但也算是实情。在得知她的情况之后，高岩学姐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把手地教她做所有事情。
万千语本就不是那种愚笨的人，有了高岩学姐带教，她很快就了解并掌握了游泳部的日常事务。
与此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可以每天看肌肉，却还是没有人愿意过来当经理了。
社团经理，听着好听，实际上就是整个社团的老妈子。还得是无所不能的老妈子，集行政人事采购运营后勤保洁……多种职能于一身。必要时还得化身为医生为部员进行心理辅导，在外还得保持形象为社团撑场面。
也难怪孩子们不愿意来当经理，如果有这个精力，孩子们完全可以自己上场拼搏，而不是做默默无闻的后勤保障工作，成就他人的梦想。
【我之前看小排球，只看见洁子天天拿个本，没想到她的工作这么累，还要做这么多杂活！】
部活结束后，高岩学姐一遍做善后工作一遍问道：“我已经高三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参加部活，以后游泳部就靠你了！你有信心吗？”
“……有！”
既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那么无论如何也要做好。
但看着高岩学姐交给自己的小本本，万千语还是忍不住和苏珈吐槽。
【国内就应该引进日本这种模式，这样从小学初中就开始锻炼孩子，等大学一毕业，所有人都是有至少十年工作经验的全能人才，可以立刻上岗，从而降低培训成本。最重要的是，还**都是应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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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部没有早训，但万千语还是把闹钟调早，第二天早上提前一个小时来到学校。她想提前去教室看看书，熟悉一下高中的知识，免得再像昨天那样丢人。
她到学校的时间还早，可校园里已经很热闹了，很多运动社团都已经开始早训。
在路过网球场时，万千语突然想起高岩学姐昨天的话，就下意识地转头朝里面看去。
说来也巧，她只是随便一看，却正好看到了一个朝气蓬勃的小金毛——在晨光下，降谷零的金发熠熠生辉，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被甩起的发丝似乎也融化在晨光之中。
这是恋爱游戏吗？每时每刻都充满了巧合与宿命感。
万千语站在网球场外，她欣赏着场内的风景，忽然觉得早起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缘故，里面的降谷零似乎心有所感，原本正在认真训练的他忽然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看到万千语，他的动作明显一顿，想来应该也是有些惊讶。
万千语现在心情大好，她举起手用力地挥了挥，用这样的方式和降谷零道了声早安。
降谷零看了之后似乎有些犹豫，但他还是挥了挥手中的球拍，给了万千语回应。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可还是没有逃过其他部员的眼睛。
“降谷，你在干什么？”
万千语本以为降谷零会像昨天的山本一样被部员们调侃，但网球部的风气似乎并没有游泳部那么轻松随意，那个人只是问了一句，降谷零就立刻收回视线继续训练。
看到这一幕，万千语突然想起高岩学姐昨天的话。
网球部这边看起来确实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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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万千语本想休息一会儿，降谷零却突然转过身，手上还拿着下午要用的数学书。
万千语看着降谷零，降谷零也不说话，把书放在她桌前上，还往前推了推，眼中是不容拒绝的认真。
见他这个态度，万千语只好认命地翻开被推到面前的数学书，开始听降谷老师的小课堂。
但小课堂刚开课没多久就遭遇了重重难题，万千语悄咪咪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降谷老师的脸似乎更黑了。
“很抱歉打断你，但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这个笨蛋怎么什么都不会？以前是一点都不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