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院子里就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长了一?张秀气脸的男人。
不过现在,高价购买来的西装变成了破破烂烂的乞丐装,男人精心打理?的发型全部乱成狗窝,除了鸟屎之外,还有沾上的鸡毛。
他看上去就像是刚进了鸡笼,又钻了狗窝……
这个男人会出现在院子里,梵音根本就不愿意把那个讨厌的家伙丢到他们所在的家。
他就要当?着阮冬的面,各种折磨这个家伙。
在阮冬进来的时候,梵音就悄然的观察她的脸色
阮冬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多少震惊,没有多少动容。
倒是许衍,表现得?完全不像是个渣了她的前男友。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
这话一?出,梵音的眼神冷了几分。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即便是分了手,却仍然对彼此抱有情谊。
那他算什么?,笑话吗?
不,准确的说,他从一开始就是笑话。
梵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黑色的雾气不受控制的翻腾,他伸出手,下意识的就要弄死许衍,但是一只纤细的手却伸出来,抓住了他。
“你还拦我!”
这声音是质问,是愤怒,是委屈,还有嫉妒。
阮冬此时此刻的动作,对梵音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阮冬说:“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梵音身上的怒气暴涨三分:“真那么无关紧要,那你就让我杀了他!”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了你什么??”
阮冬定定的看着他:“你答应过我不会杀害无辜,随意滥用自己的力量杀人。”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提,梵音更是陷入到过去的梦魇之中。
“是你先做的那些事!”
做出那种事情的阮冬,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因为情绪失控,他直接攻击阮冬。
但戾气化作的刀刃,最终只是掀起了阮冬落下的一?缕头发,像是风将?她的秀发吹起,声势浩大而来,无比汹涌而下。
梵音愤愤不平,可黑气却从他身上褪去,他袖子一?摆:“滚!”
这个滚字当?然不是对阮冬说的,而是被解开了束缚的许衍。
“阮冬,我们一起走!”
在这个时候,许衍都不忘阮冬。
尽管阮冬和梵音看起来是一伙的,但梵音的危险程度显然很高。
把她留在这么?个人身边,显然不靠谱。
后者语气淡淡:“你自己回去就好。”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阮冬眼神里终于带了两份疑惑,疑惑许衍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难道你留在这里,能帮上我什么?忙。”
这话其实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的,杀伤力不大,羞辱性极强,至少许衍脸涨得?通红。
狼狈的出门之后,许衍本来是打算报警。
但他吹了阵冷风,意识到自己来得莫名其妙。
这种非自然的力量,报警又有什么?用。
路边的橱窗里映出他狼狈的样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手挡着自己的脸,灰溜溜的飞快跑了。
这一?下子,梵音是平衡了,他就说嘛,对方又没有比他强到哪里去,凭什么?这么?受到阮冬的青睐。
既然不是这个家伙的话,那阮冬在意的是谁?
在梵音的心中,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听起来非常荒谬的答案。
不是许衍,而是夏月!
一?个冬,一?个夏。
这分明就是情侣名!
梵音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阮冬看他的表情,五颜六色的变化,很有些?无奈的问:“你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夏月的女人。”
如果是这点的话,他是不是得先去变个性。
提到夏月的名字的时候,阮冬的神情果然有很大的波动,下一?刻居然笑出声来。
她这样的反应让梵音的心直接下坠。
阮冬是被梵音的脑回路给逗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干嘛对她这么?在意?”
除了这个这样的理?由,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事实上,他也想不清楚许衍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阮冬敛了笑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院子里的风停了,梵音觉得?自己的心脏也难过的都要停了。
直到阮冬说:“她是把那把匕首给我的人。”
阮冬说:“你的力量
,只恢复了一?半吧。”
收回震惊的梵音略显警惕的看着她:“那又怎么样,凭借着你现在的力量,别想逃脱。”
他才不会像以前那么傻。
七节杖,只有四节杖回归到了梵音的身上,但是剩下的三节杖,只要他想找,想要找就能轻易的找到。
阮冬说:“只要我不说,剩下的一?半,你绝对找不到。你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