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眸似星,滟滟春波将流,一张俏脸面若桃花,让烈酒激的越发娇艳欲滴。
贾雨村不悦的冷声责问,“知道错了吗。”
陈菲冰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极不舒服,她立刻点头,眼神可怜而柔弱,“错了。”
贾雨村闻言冷笑,“错在哪里。”
陈菲冰做出一脸悲痛,“我不该置气喝酒,这才中招!”
贾雨村英气的眉毛微敛,“我问的是八天前。”
陈菲冰状若痴呆,“太久了,不记得。”
贾雨村温柔一笑,人畜无害,“你最好现在记起来。”
说着一只手扼住她脖颈,微微用力,她呼吸不畅,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像一条失水的鱼,努力挣扎,却徒费力气。
他的手继续用力,饶有兴趣的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像猫逗弄耗子,明明可以一口吃掉,却偏偏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看猎物心理和精神逐渐崩溃。
寒夜漫漫,索性无事,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驯服她。
看她将要晕厥过去,他才松开手,轻轻摩挲她细白的脖颈,像是怜爱又像亵玩,等她呼吸顺畅,又一把扼住,“啧,你这表情,不像知错。”
说完手指渐渐加力,嘴角的笑意又冷清又薄情。
如此三四次,他才松手,十分满意的欣赏她脖颈上的青青紫紫,像欣赏一件稀世杰作。
陈菲冰被他扼的头脑昏沉,险些死去,这狗官真的是下了死力气折磨她。她的双手被钳制,无法动弹,双腿也被死死压着,又无法呼吸,简直像遭受人间炼狱。
意识渐渐涣散,生怕再被扼住,她崩溃大哭,“郎君,不要。”
贾雨村像是报复她这几日的冷淡无视,捏起她下巴,伸手又是两巴掌,毫不怜惜,不重,侮辱性极强。
这两巴掌打的她心理防线失守,又是悲愤又是羞惭,眼泪登时汹涌而下,再也止不住,喉咙发出的呜咽却像狸奴一般,柔媚而讨好。
他狠狠揩了下她脸颊的清泪,俯在她耳边呢喃,有种温柔的残忍,“现在示弱,没用了。郎君给你介绍一种私刑。”
说完将她双手放下来,叠在胸前。
她双臂酸痛,这会一放松,连抬手扇他都没力气。
贾雨村自然看出来她眼神里的不甘不屈,还有伺机反扑,越发来了兴致,看来折磨的还不够到位,是他心软了。
本来想用私刑吓吓她,为这眼神,她要付出代价。
收起仅存的一丝怜惜,他抓住她长发,强行将她的脸颊按在他唇边,极轻极轻的说,“刑房为了让那些贱骨头听话,常用一种叫扳罾镣的刑具。”
看她面容疑惑,他笑笑,“这种刑具,将犯人的头脚攒在一起。听着也不过如此是罢?你是不是还想,就喜欢蜷着睡觉。”他话锋一转,“这刑具,晚上睡觉,特别是犯人极其困时候才用。戴上镣铐,头朝下太久,人会昏厥。脚朝上太久,血液直冲脑门,头昏脑胀,整夜难以入眠。”
她心里一慌,梗着脖子道,“你最好别这样,我会生气的。”
贾雨村笑了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之前那股子娇媚骚劲儿呢?”
说完利落的将她衣衫剥光,用鸾带将她脖颈和手脚系在一起,像是怕她挣脱开,又撕了她衣衫,将手脚再次系紧。
他就要铩铩她的娇气,磋磨她的锐气。
做完这些,他闲适的揉了揉手腕,再不理她,径自拿了书,继续翻看。
陈菲冰蜷缩在榻上,手脚并拢,才几分钟,脖颈又酸又痛,脑袋抽疼抽疼,呼吸急促,四肢百骸僵硬发麻,她竟不知道片刻之前身体舒服的状态是什么感觉。
比起被扼住脖颈,这种刑罚是对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而他的眼神,不时在她身上瞥一眼。当他的眼神在某一处逗留,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他就是故意的,不将她折辱屈服,绝不罢手。这样狠厉的人,大牢里敢动私刑,战场上敢厮杀,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烈酒和他的眼神,让她一次次痉挛,汗水将满头乌发渗的湿漉漉,因为扭动而凌乱不堪。说不清是渴望还是痛苦,不过一刻钟,她就崩溃的哭喊,“我真的错了。”
这种惨无人道的刑具,刑房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些酷吏,大概没有心。
贾雨村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好整以暇的丢下书,手臂半撑着头,并不去解开她的手脚,“八天前,想起来了吗。”
陈菲冰痛苦的低吟,半天才咬唇道,“奴婢不该……恃宠而骄,更不该顶撞郎君……撕书发疯,辜负郎君教诲……一片苦心。”
她眼神迷茫,因为全身疼痛,说的断断续续,神志被折磨的也有些不清楚,“奴婢以后会乖乖听话……特别乖。”
他问她,“我是谁?”
她小声哭泣,“郎君,是夫君……是这辈子依靠的夫君。”
这回答看来让他很满意,但他不急着松开她,继续问,“那以后,听夫君的话吗?”
她虚弱极了,意识也有些涣散,“娇娇特别乖……只听夫君的。”
他问到了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以后还敢不敢说我与其他女子有染的话,动不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