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步辇,与延乐宫渐行渐远。 在朱雀门,三人相聚,一同上了回公主府的马车。 “过几日,周国质子便到京城了。” 忆慈见到元淮礼,突然开口。 元淮礼垂眸后与忆慈对视,“殿下有何吩咐。” “调动你手中的人,帮本殿监视周国质子一举一动,尤其关注他和沈尚书家千金的密切举动。” 忆慈绷着小脸,一副谋划大事的表情。 其实是——她要为写观察报告做准备。 元淮礼不明白忆慈的用意。 就算他们都清楚周国质子会是新帝,可为何要他的人去关注周国质子和一个女子的关系? 难道不应该关注周国质子对这天下的野心举动? 他心口空落落的,陌生的感觉侵入五千年不曾有过大波动的心跳,那是一种好奇。 一种向黑暗沉沦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