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我在这儿等你。”
孟社点点头,跑着进厕所。
明栖站在走廊的边上,苦橘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都会和他打招呼,他也很有礼貌,只不过没几秒种后,隔壁摄影棚的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对方冲明栖微微一笑:“你好明先生,我是方青的经纪人,介意去里面说几句吗?”
明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只温和问:“是有什么事吗?”
他不觉得自己和方青的经纪人有什么好说的。
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们看到这一幕,落在两人身上的眼神都颇具深意,显然都知道双方间的恩怨。
“这……”经纪人看了眼周围,似有些难以说明,半晌只说了句,“私事,您跟我过来就知道了。
() ()”
明栖: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私事可以谈的。而且我有点事情要忙,先走了。()”
他冲经纪人微微点头,转身走向了电梯。电梯门关闭,遮住了经纪人的身影,明栖感受着电梯下降的平缓速度,低头给孟社发信息,告知对方自己先下楼了。
叮咚一声,电梯大门打开,明栖顺势抬眸。
屏幕上显示电梯停留在八层,但隔了一阵也没见门口来人。明栖蹙了蹙眉,点了关门按钮。下一秒,一只脚卡在了电梯门缝之上。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明栖心脏狠狠颤了一下,他捏紧手机,不动声色地开锁,迅速摸到了通讯录。
在这份沉默中,有道笑声从外响起,“你还真警觉啊。”
姜灏泽双手插在兜里走到电梯门口,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正冷眼盯着他。
明栖指尖微动,看向姜灏泽,问他:“姜灏泽,你带着两个保镖堵我,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以为你很明白。”姜灏泽的目光在明栖的身上流连,他今天穿了偏休闲风格的衬衣,领口落到锁骨处,两端靠一根精致的银链连接,身体偶尔有动作时,链子微微晃动,在那抹腻白肤色上落下一道浅薄的阴影。
“明栖,你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小时候我不过只是骂了你两句,你那两个父亲和姜锐就对我疾言厉色。现在呢?我就算是弄废你,应该也没人管得了吧?”
姜灏泽笑着问。
明栖是明蕴夫夫二人从孤儿院里抱回来的,但明蕴夫夫工作繁忙,没法时常陪在明栖身旁,便总是将明栖托付给好友姜锐,也就是姜嘉年的父亲。
姜灏泽的爸和姜锐是亲兄弟,姜灏泽也经常去姜锐家里玩。但姜灏泽其实并不喜欢姜嘉年,姜锐虽然是他爸的弟弟,做生意方面两人却有着天壤之别,姜锐白手起家,将姜家发展到了令人望尘莫及的程度,其他孩子见到他总会说一句:
“你弟弟是小少爷,你是你弟弟的小跟班。”
有些话听多了,心里就真的开始不平衡。姜灏泽变得愈发讨厌姜嘉年,每次和姜嘉年在一块玩都故意欺负姜嘉年,可笑的是姜嘉年是个没心眼的,任由他欺负。直到明栖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明栖的年纪比姜嘉年大,每次都护着姜嘉年,对他怒目以视。
姜灏泽原本蛮喜欢明栖的,因为他发现明栖比他还惨,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了,在孤儿院待了好几年。虽说现在被领养了,但也改变不了一出生就被丢弃的事实。再加上明栖长得好看又可爱,他是想跟明栖做朋友的。
可明栖的每一个行为都在让他产生厌恶的情绪,久而久之,他对明栖的态度和对姜嘉年的态度没什么区别。他欺负姜嘉年的时候,也会欺负明栖,甚至口不择言地戳他心窝子,骂他有娘生没娘养,骂他扫把星。
这些话被明蕴夫夫和姜锐听到,教训了他很久。
恩怨就像一株树苗,从小扎根,长大了并未消失,反倒生长得愈发茂盛。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 在明蕴夫夫飞机失事后的几年,姜锐出了车祸,姜家的主心骨倒了。
他开始报复姜嘉年。
现在,看着明栖,想到小时候的日子,又想狠狠报复明栖。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姜灏泽的唇边勾起恶劣的笑,“可现在,只要我想,你就得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边冲我叫。”
姜灏泽抬了抬手,身后的两个保镖立马上前。
两个保镖明显是练家子,走动时大腿肌肉绷紧,抬手便朝着明栖抓。明栖的视线迅速扫过狭窄的电梯门,知晓自己几乎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并未反抗而是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姜灏泽扬了扬眉,笑容意味深长,却也没有多说:“那你就自己走,最后一间房,走进去。”
最后一间房靠近安全出口,明栖的眼眸微微闪烁,然而就在视线即将触及到安全通道时,姜灏泽才道:“忘了告诉你,安全出口也有保镖守着。”
明栖往前走了几步,果然瞧见了敞开的安全通道大门以及站在门口正面对着他的壮汉。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却不怕死地拔腿就往安全通道跑去。
姜灏泽见状冷笑一声:“拦住他。”
嘭。
不等两个保镖有所动作,守在门口的壮汉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