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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1 / 2)

魏辰翊见她要哭,便也顾不得沈卿晚还在一旁,上前一步伸手想要牵她下来台阶,却被宋苒荷推开,他叹口气,向沈卿晚行了礼,道:“娘娘,见笑了。”

说完,他便上前将宋苒荷拦腰抱起,抗至肩上。

宋苒荷惊呼一声,一瞬目眩便已被他用臂弯圈住,牢牢锁在肩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手胡乱打在他身上,边喊道:“魏辰翊!你放本郡主下来!”

“苒苒,这是在宫中,如此喧哗,惊扰了谁家,可是要论罪的”,魏辰翊将嗓音尽量放轻柔些,想要暂时安抚好肩上的这位小祖宗。

可宋苒荷哪里肯听他的,还是继续嚷道:“哼!威胁我,本郡主才不吃你这一套!放我下来!”

“好了,苒苒”,魏辰翊顿了顿,还是妥协将她放了下来。

宋苒荷如此转身便要走,却被他拦下。

“让开”,她红着眼睛,瞪向身前的魏辰翊。

“我错了”,魏辰翊低头,定定看向她,见她只是瞧着自己未有回应,以为是她未有听清,便又说了一遍:“苒苒,我错了。”

听他说着,宋苒荷的眼泪再也包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小脸往下落,嘴角也委屈地向下耸拉着,抽噎:“呜——烂木头......呜——”

魏辰翊见状忙拿出手帕,正要帮她擦眼泪时,手却一顿,见她没有闪躲,这才松了一口气,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泪痕,眸中尽是心疼。

牵上她的手正要走,魏辰翊这才想起沈卿晚还在阶上,回头望,却见屋门已然阖上。

如此看来,这位太子妃确如他义父所言,有礼且知进退,他心中想着,还是对着那处微微颔首,以表谢意。

沈卿晚在屋内,看着两人并行离去的背影,轻叩起茶杯。

回到秦安殿之后许久,仍未见到幺铛身影,沈卿晚正忧心她安危,却忽地听到门外脚步声。

她站起身往窗外瞧,果见是幺铛。

“王姬!”

幺铛的声响传来,还未等门外通报,便已见她兴冲冲推开门,雀跃跑到沈卿晚身前,从怀中取出一卷牛皮纸,呈给沈卿晚,“王姬,王后给您来信了。”

“又是这样”,沈卿晚接过信,在她发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毛毛躁躁。”

“王姬,奴婢知错了”,幺铛垂下头,抬眼见沈卿晚未有再责怪的意思,便又无拘束地凑近些,好奇信中内容是如何。

究竟是从庆国千里迢迢而来的书信,沈卿晚虽未打开,便已料想其中不过是叮嘱她尽快成事之类的话语,却还是难免心中有零星期许与欢欣。

将信展开,看着表面几句,稀松平常,她便令幺铛将油灯点上,之后在字间涂上庆国自制的药水,之后在火上烤灼片刻,便能见行间又显出几字——

国艰难,乞复安,唯待吾女。

沈卿晚定定看着这些字,静默许久,只有苦笑。

她叹口气,想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又何来难过一说呢。

“幺铛,烧了吧”,她将信卷起,递给幺铛。

“王姬,信里说了什么?”

幺铛听话照做,将信落在灯火上,只是未等到回应。

她探了探头,只见王姬背影,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以为是她看过信后想家,便又安慰道:“您离家这样久了,王和王后定是十分想念您,这才写信来,不远万里,遥寄相思。”

闻言,沈卿晚趴在桌上,将脸埋进臂弯,闷声:“嗯,或许是吧。”

“太子殿下到!”

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声,沈卿晚蓦地起身,快步走向幺铛,与她道:“快将窗户打开。”

“是,王姬”,幺铛应着,顺带剜了门口那处一眼,小声骂道:“怎又来了!”

沈卿晚顾不得她说什么,动作疾快拿起手边的瓷瓶,将烧完的灰烬倒进其中,然后将油灯熄灭,一切完成之后,在门上显露出人影那一瞬,行至桌前,平复气息。

“殿下千岁”,沈卿晚垂眸向谢瀛行礼,面上盈着笑意,只是鼻息仍有些急促。

“嗯。”

李旸将谢瀛推进屋中后,看了一眼幺铛,便退身出去,幺铛已然知道了规矩,便随之退下,只是担忧看着自家王姬,听人催促,这才阖上了门。

沈卿晚想着该上前推他进内屋,却还未等动身,便见他从轮椅上起身,自如走到桌前坐下。

“???”

他如今不在她面前装腿脚不便了?

好吧,沈卿晚暗想,不敢多说什么又惹他不悦,只好走到他身边,软声问道:“殿下今夜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与臣妾的?”

“这是孤的秦安殿”,他勾着唇,眉峰轻挑,看向她,“无事就不能来了?”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谢瀛牵过她手腕,将她拉至身前,掌心落在她腰间,帮她稳住身形,令她不至再像先前那般跌落地上。

“殿下”,沈卿晚惊呼一声,人却已被禁锢在他怀中。

一副俊朗面容在她眼前放大,平日多冷冽的目光如今落在她唇.间炙.烫,沈卿晚觉有些喘不过气,手按在他胸.口,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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