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艾伯特小姐没有形象的在地毯上滚来滚去,就像是人们最常见的、在商场里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哭闹的幼儿一样,已经上到霍格沃兹四年级的艾伯特小姐居然放弃了自己的社会形象开始耍起了无赖。 斯莱特林就像没有看到她的动作一样,牢牢地定在了原地,甚至都没有转过身来看看她到底在干嘛。他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最初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艾伯特小姐叽叽喳喳地重复,“告诉我吧,最伟大的巫师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 “你还会这个?”斯莱特林笑骂,“你天生就会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人说后天就不能学会吧?”克劳尼骄傲地翘了翘嘴角,“虽然这很难—特别是发音,但是上古时期的很多单词和蛇语还是很相似的,比如说过来的(拟声不发声:cike)和切肉或者肉(轻声:pu)都是没有原因的清辅音发音,蛇语既然是语言,那也能被学会才对—虽然难得多。” 她看斯莱特林新奇地还想要继续这个你说我猜的游戏,急忙说:“但是我也只会一点儿,听可能好一点儿,但是让我说的话—饶了我的脑袋吧,孩子脑袋都快烧坏了!” “我确实没留下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斯莱特林说,“除了一些魔法手札,一些不值得一提的身外之物,还有几处小庄园,但确实没有留下什么值得被称作‘秘宝’的物件。” “究竟是怎样富有的人才能够说出这样残忍的话!”艾伯特小姐仰天大喊,“随便一点儿什么!我不介意,先生!” “在你算计了我唯一的继承人之后?” 艾伯特小姐石化成了一具雕像。 “血脉—”斯莱特林没有放过她的想法,虽然把这件事儿的结果扣到年轻的艾伯特小姐身上并不是一件负责任的事情,但是他真的很好奇,这个狡诈的斯莱特林学生究竟会怎么来应对这个相当犀利的问题。 “对于巫师而言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即使您是最伟大的巫师?”艾伯特小姐从僵硬中换过了神,开始言辞凿凿地反问,“您的手上有过您明知是无辜人,他的死也无法为您带来任何东西的生命吗?” “就像其他的人杀死动物,拿他的皮,吃他的肉,凿开他的骨头一样。”斯莱特林慢条斯理地说,“强者杀死弱者,然后使得他物尽其用,这对于人类来说难道不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可是您并没有选择屠杀麻瓜。”艾伯特小姐回答,“选择与否对于一个人是重要的事情,选择做这件事儿或者不做这件事儿,。您并不属于支持这种言论的人。” “更惶论,人与人之间并不是人与兽之间的区分,人与人是同物种而非分割开。如果您的初心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让我来到斯莱特林,是认为已经到了应当改变的时期了的话...” “你不认为,我一个千年之前人,凭什么来左右千年之后的世界吗?” 艾伯特小姐摇摇头:“对于我而言,这确实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在某种程度上,我确实想要,也能够回应您的某些期待...” “正是因为如此,我相信您并不是一个狭隘的人。”她说,“改革的动力是万般困难的,但最为困难的还是自我改革。能够通过自己的手段来去除后来产生的弊病,这是相当了不起的决心。仅凭这一点,我就愿意相信您—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我表达怒火。” “但我确实是不满的。”斯莱特林气呼呼的说。 “但是您确实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艾伯特小姐说对了,在千年之前也有人尝试过分割灵魂来达到长生的目的,最开始,这样实践并且成功的人欣喜若狂,认为自己找到了长生的真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魂器的弊病又从中显现出来了:不同的魂器需要新的躯体,而新的躯体并不能完全凭空产生,除去制造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以外,最快的还是寄宿在其他人的身上—却又不能是死人。 但是,这种共生关系会使得两个人都留存在痛苦之中...并且极大地缩短了被寄生人的寿命。 人本来就是一体的,最令人奇怪的是,当魂器被分裂到一定程度,就无法再次进行分裂了。而在分裂过程中,有的魂器能够很好的继承与复刻当事人原本的灵魂信息,但有的甚至比不上最平常的猫狗,没有理智和思想,就像是被夺取了理智的幽魂。 最重要的是,这个愚蠢的继承人选择了最不体面的手段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吞食被诅咒的独角兽血液。这样的诅咒伴随着灵魂直至归于门前,除非设下这个诅咒的当事人才能够帮助被施咒者解脱。 灵魂并不是什么玩具,也不是被打碎后又能够完好如初的物件,即使是疯狂的海尔波—历史上有名的黑巫师,也无法逃离这个来自魂器的诅咒。 摧毁魂器不过是让人回到门前...而不完整的灵魂是不会被门所接受的,只有等一切都完结,失去秩序的灵魂在世界的影响下重新融为一体,才有可能接受审判,然后重回世间。 “至于血脉...如果说肉体或者基因...” “应该早就被毁坏了。” “综上所述,先生。”艾伯特小姐的眉眼间都充斥着严肃的味道,但斯莱特林却从她无法抑制的嘴角上头察觉出了那么一丝的幸灾乐祸,“严格意义上来讲,对您来说最具有传承价值的物品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您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