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两个戏精父母一言一语跟说相声的似的,头痛的揉着太阳穴。
“你们能不能小点声?”
祁臻:……
萧华樽:……
被儿子吼了一嗓子的祁臻木有丝毫郁闷,反而更高兴了,他们家的笨蛋儿子,总算会拱白菜了。
那颗八卦之心啊,全都从她锃亮的眼里暴露出来了。
“儿子,眠眠为什么喝酒啊?”
“具体情况等会儿问下墨锶。”
他们说着墨锶的时候,叶谨闻先赶到了,他急匆匆的来到房间,在看到大床上安静躺着的女孩时,第一反应是七哥把小眠眠拿下了。
第二反应是——
我去!陆眠喝酒了!
他惊吓的连忙跳了好远,指着床上,惊恐的看着萧祁墨、祁臻和萧华樽。
“她……她……”他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很是同情他们:“小眠眠上完课了?”
陆眠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终生难忘!
这会儿看着七哥一家三口,他就替他们未来的生活捏把汗。
祁臻和萧华樽一头雾水。
“萧姨萧姨夫,你们还好吗?”
“谨闻,你在说什么,我有点蒙。”
叶谨闻狐疑的挠头:“难道陆眠没给你们上课?这不应该啊……你们二位有所不知,陆眠她滴酒不能喝,喝了就变身陆教授,摁头上课的那种!教学内容五花八门,随机无规矩!”
萧华樽错愕的啧啧:怎么会有比萧祁墨还特别的人!
祁臻则一脸看女儿般的看着陆眠:“这是什么神仙女孩子啊,怎么能这么可爱!”
叶谨闻:……
“萧姨,不光如此,她清醒后不光会断片,而且还会脑补剧情,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有多凶残的!”
“呸!”祁臻听到了不好的词,“你才凶残,你全家都凶残!”
叶谨闻:……
“萧姨,你要不要这么护犊子?”他碎碎念了一句:“人陆眠还指不定是谁家的儿媳妇呢……”
后面这句话超小声。
萧祁墨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别逼逼,赶紧想办法,让她清醒后,不准再断片!”
WTF?
这谁特么有办法啊?!
“七哥,你不如弄死我……”叶谨闻摊手。
萧祁墨微微一笑:“那祝你结婚快乐!”
叶谨闻:C!
腹黑狗!
这祝福比弄死他都难受!
“不是,七哥,没必要吧,不就是上课嘛,小眠眠忘了就忘了,你是男人就包容一点啦!”说着说着他总算敏锐了一回:“难不成……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你不想让小眠眠忘记?”
萧祁墨瞅着一脸八卦的叶谨闻自己那对八卦的父母,他怀疑萧家和叶家,抱错了孩子。
“七哥,快说啊,你们到底怎么了?”
叶谨闻越是追问,萧祁墨就越不说,可是斯文优雅,从容淡定的脸颊上,却染上淡淡的红晕。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腼腆又矜持。
叶谨闻就更好奇了!
“赶紧想办法!”斯文男人急不可耐。
叶谨闻没办法,却也只能装模作样的给陆眠检查。
这一检查,却发现陆眠的左手还在流血。
“七哥,她受伤了!”
萧祁墨上前一步,执起女孩的手,仔仔细细的端看着。
手上怎么有这么多针孔般的伤口?
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叶谨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娃娃脸上染着几分凝重:“她是掐按鱼际穴,才导致受伤的。”
“什么原因?”
“可以让她不醉酒,保持清醒。”叶谨闻凝重着,随即口气有些悠远:“这还是我教给曦曦的办法……”
萧祁墨深深的看了眼叶谨闻,顾不上解释那么多,只抿着唇,沉默又冷肃的拿过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陆眠处理伤口。
祁臻和萧华樽都看得有些心疼。
“这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了,就去了一趟书画院,回来怎么就受伤了?!”
祁臻一边低语,一边拧着眉不解:“墨锶呢,他不是跟着眠眠一起去的?”
被家主夫人点名的墨锶,这会儿总算回来了。他半路上被交警拦下,心塞塞的处理了陆眠和萧祁墨之前的超速,这才来迟了。
听到家主夫人点他名,他连身上的雪花都来不及扫走,就来到了卧室这边。
萧祁墨呵斥他换下外套再过来。
墨锶只好脱了染着寒气的外衣,这才把在书画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沈亦瑶让陆眠自己选画,包括沈亦瑶跟陆眠拼酒的事。
祁臻的脸色不怎么好,冷哼着:“这沈家,仗着自己有所依仗,近几年是越发的嚣张了。”
“萧姨,不关我事!我生是七哥的兄弟,死是七哥的鬼兄弟,我一心向着萧家的!”叶谨闻立马跳出来澄清。
萧家对沈家客气,无非也就是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或者说,也是看在叶谨闻的面子上。
祁臻虽然有时候会已戏精,会变脸,但她骨子里却是那种呵护孩子,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