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高考，结果一个拿了状元，一个拿了榜眼，说出去人家都不一定相信！你俩也太给力了！”
陆眠轻笑。
“当然，主要还是眠哥你的功劳。”夜零补充了一句。
陆眠敛着睫毛，“夜零，我以前是不是也给你上过课。就是喝了酒之后……”
“？”
夜零脑门上打了个问号，沉默片刻后才问道：“你知道了？”
“我看过自己酒后的监控。”陆眠对自己的迷惑行为一言难尽，“等我去了锦京，你帮我安排个脑检查吧。”
夜零张了张嘴，脑海里有好多画面一页页闪过，说多了都是泪。
她只好应了下来。
“对了眠哥，你小舅舅后续恢复不错，现在完全没问题了。就是吧，这件事在中心医院传开了，有不少人都想预约恢复手术。”夜零苦恼至极。
夜零心里很明白，手术的成功，除了她和叶谨闻操刀之外，更大的功劳来自re因子。
但五支re因子试剂，四支用在了沈亦欣、傅禹的手术上，还有一支按照规定，需要放在中心医院留档储存。
陆眠神色很淡，上挑着尾音，又冷又狂的开口：“跟我有关系吗？”
“呵~”夜零唇瓣轻勾，笑吟吟的，“就喜欢你这样！”
眠哥依旧是眠哥，只偏爱自己想守护的人。
挂了电话后，夜零很快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