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开车,江鱼鱼坐副驾驶,邬歌在后排坐着。江鱼鱼上了车后,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她遮掩似地揉了揉左胸口的位置,心跳比平常要快很多,快得她微微晃神,记忆里有一抹随着时间快要淡化的高大身影也说过会永远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江鱼鱼从小就长得漂亮,等到九岁,五官定型,她的漂亮脸蛋更是在小县城里家喻户晓,但也因为漂亮,她九岁那年差点被县城五十岁的鳏夫带进家里猥亵,她爸爸江毅年踹不开门,便借着墙边的树爬上了快两米高的围墙,跳下来时摔折了腿,一瘸一拐将鳏夫打的只剩一口气带走了她。
院子里种了一颗槐花树,江毅年脸上也全是血,将吓得掉魂似的江鱼鱼放在树下的凳子上,他用带血的手摸摸她的头,额头在流血,却还是温柔笑着对她说:“只要爸爸在,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在说完这句话的第三天,江毅年在送货高速上出了车祸,车子跟人摔到山下,尸骨残存。
在此之后,再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笃定地说要保护她一辈子,连她的妈妈连雅女士都在她爸爸死
后的第二个月,丢下她跑去做了富豪的小三。
江悯行是第二个,江鱼鱼在此刻强烈希望他能长命百岁,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像爸爸一样失约了。
“喝点水,车内有点干燥。”眼前递来一瓶水,将眼神逐渐失焦的江鱼鱼从思绪里中拉了回来,她接过水,心跳已经平复,瓶盖已经被拧松,江鱼鱼很轻松地打开了,她喝了一口,分明是矿泉水,她却觉得口腔里泛起甜意,她扭头,眸子弯着,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江老师,您不怕麻烦吗?李振华的事。"
江悯行说:“有些事永远都不值得原谅,尤其是对女孩子来说,被侵/犯或者侵/犯未遂不止是疼过便不会再疼,只要想到犯错的人没有受到惩罚,这对她来说,就是一生都结不了疤的伤痕。"
他说:"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也不想让你想起来时,仍旧觉得鲜血淋漓的疼。"
江鱼鱼眼里的轻松在缓慢地消退,她极轻地扬了下嘴角,不像笑,只是在出神,低低地说: “如果能在很早之前遇见江老师就好了。"
江悯行没听清,他嗓音低低"嗯?"了声。
江鱼鱼重新弯眸,语气依旧轻
松问: “江老师,您真的会保护我一辈子吗?如果三个月合约到期后,李振华拜托他亲朋好友搞我怎么办?"
江悯行: “你怕他什么?”
江鱼鱼道:"不让我继续拍戏,我试镜一部作品,他搞砸一部,他只是这样,我在娱乐圈都会举步维艰。"
江悯行说: "你不会举步维艰。"
他嗓音淡淡,江鱼鱼却莫名笃定他会说到做到,兴许是江悯行大学老师的身份,也兴许是其他,江鱼鱼不再问了,她靠着副驾驶,拉下遮光板,只觉心情前所有为的明朗。
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郾城,江鱼鱼此时才想到今天不是周末,江悯行竟然没去上课?
还有一个小时便要吃晚饭,江悯行开车先把邬歌送回了公寓,江鱼鱼继续坐在车内跟着江悯行往江家宅院。
市区公路上,江鱼鱼看着车窗外飞快闪过的城市街景,忍不住问道: “江老师,您今天是没有课,还是特意请了假?"
江悯行: "让同事代了两节课。"
江鱼鱼说:“您昨晚其实没必要过来的,在您朋友眼里,我虽说是您的热恋女友,但您找个借口说有事过不来,让陈正帮你处理了,陈正也不会怀疑我跟您关系是假。"
江悯行却道: "他知道我脾性,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不过去,他会猜到。""啊?假设以后您真的女友受到伤害,您真的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吗?"江悯行看她一眼, "尽我所能。"
江鱼鱼手撑着车窗,看着江悯行,痴痴地笑起来,笑的眸弯唇开,她特认真地说: “江老师,如果跟您真的谈恋爱,应该真的会超级幸福。"
江悯行: “为什么这么”
江鱼鱼降下车窗,任由外面的热风吹乱她的卷发,她迎着风努力睁大眼,"因为我只是在跟您假装恋爱,都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如果真的,她恐怕会幸福到我不敢想的地步。"
江悯行并没出声,江鱼鱼兀自补充道: “您接吻技术特别好,跟您接吻像是在舔糖果,很甜,想那颗糖果永远不会被舔干净,您揉[也揉的特别舒服,不疼只是麻,想软在您怀里任由您摆布,您出手也大方,大方给女
友花钱,竭尽所能让女友觉得松懈,不觉得日子难过,还有!您那摸起来特别健康有活力,如果是真的女友,应该会超级性/福!"
到江家宅院的外墙下,江悯行将车停进停车位,伸手去摸江鱼鱼的脑袋,话语低沉, "什么时候偷喝酒了吗?"
江鱼鱼任凭他大手摸起她的额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