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他是不会签约的。唉,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要是男的,还不如这呢。男的想出卖色相卖给谁啊?连钓鱼都钓不了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唉!你都没开窍呢,说这些你也不懂。男的销售经理可比女的强多了。富婆多着呢。女人还好哄。再说,就算陪人睡了,也不吃亏。也没人说什么。女的能行吗?”
“那都是非正常手段。有些东西该舍得舍。不属于自己的,死抱着不丢,纯粹是自寻烦恼。”
“你说的轻巧!那是一百五十万哪。唉!也只能舍了。有些事情,我做不来,只能舍了。抢我生意的那个,是圈里有名的骚货。我们都知道。她也有老公。她老公怎么不管一管呢?你们男人到底是咋想的?这种事,作为男人能受得了?她要是你老婆,你咋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有闲心考虑她。她要是我老婆,我根本不会让她干这一行。”
“为什么?你瞧不起我们这一行是不是?”高姑娘的脸冷了下来。
“不是不是。我老婆,我肯定让她在家营造温馨的家居环境啊。出来受这个罪干什么啊。”
“噢,你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不喜欢事业有成的女子。我告诉你,事业有成也不都是粗硬强悍的女强人那样的。照样可以温柔可爱。姐姐我难道不是既漂亮,又事业有成,又温柔可爱吗?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识货!”
“是是。你是各方面的优点都集中了,非常优秀。都是男人不识货。”
高姑娘又推了耿乐一把,笑道:“你骂人是不是!要不,你开着你的车,装个有钱人,去钓她的鱼怎么样?把她睡了,报个仇。给我出口气。”
“那不行。我冰清玉洁的。是我睡她,还是她睡我啊。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高姑娘哈哈大笑起来。“你还冰清玉洁的!冰清玉洁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好不好!不过,确实不能去睡她。这种烂货,睡她了咱们吃亏。喝酒!这种烂货,不提她了!”
一饮而尽的高姑娘,扭头打量了一会儿耿乐。然后,她抱着耿乐的肩膀,把头靠在了耿乐肩膀上。
她咕哝道:“你挺会说话的,就是太小了。要不然做我男朋友多好。那我这小家就是幸福的小家了。我也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再苦再累,回到家里有男人抚慰,什么苦什么累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唉!找个男朋友怎么就这么难呢?好男人都死哪去了!”她拿起耿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上一次抚摸她的脸,看来她感觉不错?耿乐便轻轻揉搓高姑娘滑腻而有弹性的脸蛋。她的皮肤真好!
从高姑娘身上,他才清楚地体味到,女人确实是需要男人抚慰的。没有男人,女人常常会焦躁不安,有时甚至会变得很暴力。
据林晓惜说,女子少管所里打架,常常比男性打架还狠。她们动不动就用手撕扯隐私的地方,让对方有苦难言。
在耿乐手掌的揉搓下,高姑娘舒服地发出轻轻的鼻音。她脸红扑扑的,既是因为喝了酒,也是因为动了情。她长长地吸着气。随着深深的吸气,她上身挺得老高。
高姑娘往下一倒,又躺在了耿乐腿上。她抓住耿乐的手掌往自己的脖颈里揉搓。
耿乐内心叹息一声,轻轻地爱抚高姑娘的脸颊、脖子和耳朵。
高姑娘的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她身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两条秀腿纠缠、扭曲。她像溺水的人那样大口地喘气。
高姑娘内心的火在燃烧,烧得她很难受。她急躁地抓住耿乐的手掌,下推,把它放入领口。耿乐立即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十足的柔软和弹性。
高姑娘哭泣一般叫了一声,伸手自己解开了暗扣。
耿乐轻轻揉动。高姑娘十分痛苦似地来回摇着头。扭动中,她的头滑落下来。高耸的地方显得更加突出了。
她的睡衣已经半敞,两条洁白而直溜的腿钻出了衣襟。那双秀腿仍然在紧紧地绞着,扭来扭去。
突然,高姑娘崩溃似地哭出声来,眼泪哗哗直流。她的肌肤都泛起红晕。她身体震颤般抖动不已,开始出汗了。
高姑娘的哭声让耿乐有点不知所措。他停下了。高姑娘却急切地打了他一下,晃动他的手。
耿乐明白过来,又开始揉捏。高姑娘皮肤上突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头扭来扭去,头发扑散着,口中呜咽不已。
突然,她又崩溃似地哇地一声哭出来,全身抖动不已。她的躯体似乎已经没有力量扭动了,瘫在那里只是在痉挛似的发抖。
耿乐停下来。他看高姑娘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很是惊异。这也太……揉揉皮肤就能这么兴奋?
过了一会儿。高姑娘又拿着耿乐的手掌放到身上,轻轻摇了摇。耿乐心想,这是上瘾了还是咋的?他又开始慢慢的揉捏。
高姑娘像是完全没劲儿了,只是轻轻地哼哼。她伸出一只手,放到耿乐身上,漫无目的地摸索。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揪耿乐身上的肉,越揪越用力。
耿乐嫌疼,将她的手拨开。她却执拗地又钻进去继续揪。揪着揪着,高姑娘突然叫了一声“妈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