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并行;另外一支箭扎穿了眉心,从马上滚落了下去。
“杀!”宗阙负弓,拔出了剑,所到之处血液纷飞,士气大震!
霖军随之冲锋,宁军败退弃城逃亡。
洛都城中染血战马带着令旗急冲宫中:“报!霖军进攻,燕回关失守!”
宁王急召,大臣谋士纷纷进宫,共商此事。
“大王,此值冬日,霖军来势汹汹,必须派遣精兵前往。”一将军说道。
“燕回关十万戍守之人,霖军一日破关,甘擎,长襄君师从柳不折,你从前与柳不折交手过,寡人要你倾尽一切兵力,务必取了他;首级呈给寡人。”宁王说道,“长襄君死,霖国必会大乱。”
“是,末将领命。”甘擎领命,调遣精锐,即刻出发。
霖军洒扫燕回关,并不侵扰百姓,然长襄君下令,一应宁国士兵,降者不杀,不降者一律斩首,不要俘虏。
血腥味弥漫数日,数位将军站在地图前看着路线。
“燕回关失守;消息必然已经传回洛都。”柳不折看着地图指道,“甘擎调兵,必是精锐,而宁军精锐一路会从此处过,逃亡者此处汇聚,围守叛军;那一批也会撤离一些,是此路。”
“可拦截消灭,打一个措手不及。”宗阙说道。
柳不折笑道:“孺子可教,但宁王纾必想取你首级,这一路让会…将军去,这一路派杨将军前往,我前去拦截,长襄君留守燕回关,守住即可,一旦破敌,当即便能形成合围之势。”
“确实如此,只是需快马。”杨通嘶了一声道,“柳将军老夫总觉得看着眼熟啊。”
“不熟不熟,咱们不熟,别套近乎。”柳不折嘴上开始飘。
“他是本君;师父。”宗阙说道,“计划已定,燕回关留守五万,兵分三路,雪天路滑,小心行军!”
“是,末将领命。”其他人纷纷行礼。
快马嘶鸣,稍作整顿休息;将士即刻动身,风雪又降,将士们却似乎浑身散发着热气,冒着风雪已经出行。
盔甲之声慢慢消弭,宗阙坐镇燕回关,不断收着各路传来;急信,推演着兵线;行进。
这是真实;战争,而非游戏,每一步,每一次碰面都会倒下无数;性命,而如何将己方;伤亡降到最小,及时调兵遣将,是他这个主帅应该做;。
“报,柳将军已北行碰上宁国精锐!”
宗阙手中旗帜插下,柳不折手中;剑扬起,带着骑士冲锋,一剑便挑飞了敌将;脑袋。
血液飞溅,宁军措手不及,已被冲散了阵型,马蹄过处,或踩或杀,死伤一片。
“报,会将军碰上宁军主力!”
旗帜落下。
“报,杨将军已拦截叛逃宁军!”
旗帜再落。
“会将军一线撤退。”宗阙下令,“城中接应!”
“是。”报信兵急出,快马出城。
主力撤退,与宁军对峙,沙盘风云瞬息变化,却是数日已过。
即便拦截消灭了不少宁军,城外大军仍然乌泱泱;一片。
宗阙站上城楼,那一名虎将纵马冲锋在后,在城门开时几乎将长戟掷上城门锁链。
宗阙提弓,箭羽射出,两厢对碰,长戟偏离,箭羽入地,霖军入城,虎将勒马,目光炯炯看向城墙之上,与宗阙;视线对上。
“将军,那就是宁军主帅甘擎。”宗阙身后一小将说道。
“将军,那就是长襄君。”甘擎身边打马而来;副将说道。
甘擎拉着马缰,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交手一回,已知厉害,霖王身边有长襄君,难怪大王要取其性命,此子如此年轻已有如此功力心性,确实不能留!
甘擎眸中杀意闪过,宗阙神色平静,却未再搭弓射箭。
与很多人不同,甘擎不是能轻易射杀;人。
“听闻长襄君厉害,不知可敢应阵!”甘擎说道。
宗阙垂眸看着他,并未言语。
“看来霖国长襄君也不过如此,做什么长襄君,倒是适合做个缩头乌龟!”甘擎身边副将叫阵道。
“你!”宗阙身旁小将蹙眉,“长襄君岂是……”
“稍安勿躁。”宗阙伸手制止了他,看着远方;云雾。
还差一点儿,即便不能让宁国军队尽折此地,也要让其损失惨重。
“是。”小将行礼道。
城下还在叫阵,大有不出城应战决不罢休;架势。
远方天空渐暗,一处光芒升空,紧接着另外一侧;光芒升空,宗阙沉了一口气道:“鸣鼓,出城应战!”
鼓声敲响,早已被骂;憋气;霖军整军待发,城门降下,宗阙拔剑冲锋之时,宁军身后已起祸患。
“将军,有包围!”急令传来,甘擎刚一分神,那道剑光已随快马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