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气质与想象中一模一样。
他没了动静,片刻后锦被中有些许摩擦之声传出,潋月看了过去,在看到那探出;小小蛇头笑道:“舍得出来了?我就不寻你。”
宗阙:“……”
“好了,过来,待我日后伤好了再与你玩捉迷藏。”潋月朝他伸手道。
宗阙朝他游了过去,蜿蜒上了他;掌心道:“我不是与你捉迷藏。”
“嗯,知道了,是我与你捉迷藏。”潋月没有受伤;手揉捏着他道,“说起来你这道伤是伤在哪里了?屁股上?”
宗阙沉默;看着他道:“……腰上。”
“也好,若是伤在白白胖胖;屁股蛋上,日后我要揍你都不好下手。”潋月笑道。
宗阙:“……”
1314刷刷记账本,乐乐想打宿主;屁股,一。
外面;动静一直未停,潋月也一直未睡,有一搭没一搭;逗着盘在软枕上;小蛇,每每在他想跑;边缘试探,但无论他怎么说,小家伙就是不肯再变回人形给他玩。
“主人,巫厥王子求见。”乾在外说道。
“让他进来。”潋月起身,将枕上;小蛇拢入了袖中,受伤;手同样拢入,看向了掀开帘帐进来;人。
他;周身通通因为雨水而浸湿,身上还沾着血水,显然是一刻未停,与他高床软枕相比,属实看起来有些辛劳。
“王子辛苦。”潋月说道。
“此乃厥份内之事,不敢说辛苦,国师一场急雨才是此战胜利;关键。”巫厥行礼道。
“不过是江心补漏,只能救火,远解不了此处大旱。”潋月叹道,“车架可有受损,可会耽误行程?”
“不会,车架皆未受损。”巫厥迟疑一二道,“厥只是不明白国师为何要放走拿些贼人?岂不是放虎归山。”
“若你遇已饿到易子而食者该如何处置?”潋月问道,“行此事者槁地只怕处处都是,你可要将他们杀绝?”
巫厥沉吟,抱拳道:“是厥思虑不周。”
天灾之下必有人祸,此事难免。
“无事,为普通人必然恨之入骨,但为王者,需为天下计,只有从根源解决问题,才会让王放心将王位交给你。”潋月说道。
“是,多谢国师指点。”巫厥说道。
“你今日辛苦,回去之后换上干净;衣服。”潋月起身,将一瓶伤药放在了他;手中,“让人好好为你疗伤,槁地之行还需你保护。”
“多谢国师赠药。”巫厥接过道,“您早些安寝。”
“嗯。”潋月应了一声,坐在榻上沉吟。
半晌后乾;声音自帐外响起:“主人。”
“进来说。”潋月说道。
乾入了营帐道:“诵去了王子厥;营帐。”
“我就说他那道伤怎得伤在那个地方。”潋月弯起眉眼笑道。
“王子厥为他挡刀,只怕诵会回心转意。”乾说道,“主人预备怎么办?”
“你觉得破镜真能重圆?”潋月问道。
乾眸中划过疑惑。
“罢了,说了你也不懂。”潋月挥手道,“不用理会,且让他们重圆吧,反正也无甚影响。”
镜子已破,即便勉强被生死之情蒙住内心,可其中;伤痕仍在,越是遮掩,越是裂;深,待激情退去,不过是一地残渣碎屑。
“是,主人早些安歇。”乾退出了营帐。
潋月拉上了锦被,本打算熄掉烛火时看见那正在认真打量着他;小蛇。
那双眼睛稚嫩又澄澈,潋月戳了一下他笑道:“看什么?”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掺和他二人之事。”宗阙说道。
主角攻受之间;感情本就多舛,即便没有他,个中矛盾不过是暂时引而不发,可他掺和进了此事,直接让巫厥心底恨上了他,也成了最终结局;导火索。
而诵其实是影响不到他;位置;,不洁之人不可侍奉天神,即便巫厥也不能强行让诵登位,令天下众巫皆服。
潋月撑在榻上,玩蛇;手指顿了一下笑道:“你倒是从我这里听;颇多。”
宗阙说道:“我是无心。”
“小小年纪懂得倒是不少。”潋月绕着他;身体笑道,“不过要说我为何要破坏他们,你瞧,同样都是巫,他能与情郎成双成对,我却只能至死都是孤身一人,想想便觉得自己可怜至极,我都没有,凭什么他们能有,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宗阙看着他眸中;笑意,只觉得对方在将他当小孩子哄:“嗯。”
“好了,睡觉。”潋月笑了一下,熄灭了烛火,看着游在他枕上;小蛇道,“说起来你是一头雄龙,日后我该到何处给你寻一头雌龙去?”
“不需要。”那稚嫩;声音极为认真;拒绝。
“你不寻雌龙,日后哪来;小龙给我玩?”潋月笑道,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