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柄。
孙静钗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福莱也不好驳斥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出侯府了。
“小姐哭累了,先传膳吧。吃了饭也好早点休息,您今天那么一闹,夫人的人找不到您,明个又要找麻烦来了。”说罢往屋外走,叫了打杂的下人去传膳。
孙静钗确实哭累了,叫福莱拿来冰袋敷眼睛,不好叫人看到了找茬。“福莱,把我相公叫来吧,一起吃饭才好堵住旁人的嘴。”
看孙静钗这样,福莱都替她委屈。要和这样一个傻子相敬如宾,那不纯纯折磨人吗。
“姑爷傻就算了,身边的那个叫什么飞湍的,天天给我摆冷脸,好像是我们求着进他们侯府来的一样。”福莱是真的不愿意和明若昼身边的人共事,小小年纪老气横秋,沉闷的很。
“好了别抱怨了,至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别人会欺负我们,他们不会是不是。来你看,我相公看我不开心,还给我编了草绳。”说着拿出一条歪七扭八的草麻花,给福莱看了,又如获至宝的藏起来。
福莱嘴角抽了抽,小姐怎么说都是有钱人家出来的。现在看到根草绳都能那么宝贝,怕不是被欺负傻了:“不是吧小姐,这你都那么宝贝,咱姑爷除了脸好看点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吗。”
孙静钗高深莫测的说:“你没成过亲你不懂,和他睡一张床上,治好了我的失眠症。”说起这个孙静钗就开心,侯府的人欺负她也欺负不到大半夜来,她还能美美睡大觉。
没失眠过的人理解不了孙静钗的理由,福莱对自家小姐很无语,硬着头皮去找姑爷用膳了。
一顿饭吃的沉默,成婚一个月了,孙静钗和明若昼还是一副不是很熟的样子。不过也不用熟起来了,福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他们和离了。孙静钗那么好的人,不该被藏在侯府里直到香消玉殒。
等孙静钗他们用完膳到房间里呆着了,福莱也开始计划怎么出侯府。
下人要出门,一般都是主人有什么要采买的东西,叫他们去购置。购置物品出门是最常见了,侯府那么多人呢,需求大些也正常,各家的主子要的东西也五花八门。说不好要出去个三五天才回来。
可偏偏福莱的主子是孙静钗,孙静钗什么人啊,整个侯府都盯着她要捞油水呢。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孙静钗自己都出不去,哪轮得到福莱出门采买呢。
明夫人完完全全把孙静钗的嫁妆当成是侯府的私产,把侯府的私产当成是自己的细软。孙静钗一个商贾人家出来的,花起钱来想必是大手大脚,那不就是动了明夫人的命根子吗。只要把孙静钗她们都困在侯府里无处花销,这些钱迟早进了明夫人的口袋。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以孙静钗的名义出门采买是不可能了,想都不用想肯定被管事的扣下来。有探亲的年假,偏偏福莱没有家,请不出来。
看来只能剑走偏锋,用姑爷的名义出去采买。姑爷是个傻子不管事,那就和替姑爷采买的下人打好关系。
明若昼出门也是限制重重,但他身边的飞湍倒是出入自由。他是老侯爷从草原抱来的孩子,养在老太太膝下,等大一点了,就跟着明若昼身边。据说情同手足,毕竟有老侯爷那层交情,地位论起来也能算侯府半个公子。
虽然人严肃了些,但是不打紧,只要福莱天天缠着他,不相信有什么坚冰是融化不了的!
万事俱备了,就差实践,福莱美美进入梦乡,等着回孙家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