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抬头看去,发现果然有一个人影在楼顶向下面看。
“坂田警官,请你立刻跟警局联络一下。”说完服部平次便急匆匆的上了楼梯,柯南自然是也跟在了后面。
夜残风想到服部平次所说的梦,瞟了一眼尸体,也跟了上去,而夜残风胸口的吊坠在闪了一次微弱的光芒后,又恢复了原状。诶,这个人的灵魂怎么如此微弱…
毛利小五郎则是留了下来,观察起尸体顺带组织另一名警察封锁起现场来。
楼顶一名男人不停地向下张望着,这时服部平次和柯南已经跑到了顶楼,一步一步逼近了这个男人。
男人在听到开门声后,回头望去,服部平次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步步紧逼的质问道:“好了,你快点招了吧,刚才就是你把那个男的推下去的对吧?”
男人慌张起来,急忙摆着手:“不是的,其实我只是,我只是…”
………
毛利小五郎吃惊的看着服部平次:“什么?他说是有人打电话叫他叫到屋顶去的?”
服部平次开口解释道:“对啊,这位大叔说,有个人打电话给他,说是屋顶上有个奇怪的男人,他才上去看的。”
夜残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凶手。
男人摸了摸头解释道:“其实我在这栋大楼的二楼,开了一家咖啡馆。”
“可是刚才那个男的,为什么会掉下来呢?”毛利小五郎不解的看着旁边的尸体。
服部平次开口说道:“只要将尸体先用绳子绑住,再绑到屋顶的扶手上面,将尸体用塑料袋藏住以后,把绳子固定在刚才屋顶的门上。
这样,只要有人前来查看,一旦开门的话,绳子就会自然而然往下掉了。
这名死者的预估死亡时间,是在距离今天一天以前,也就是说有人在昨天的这个时候将死者杀害了之后把它给吊在了那里。”
听完服部平次的推理,夜残风也是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灵魂比较微弱,原来是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但是他怎么会掉到巡逻车上呢?”坂田佑介疑问道。
服部平次皱了皱眉:“掉在巡逻车上,这个可能是一个巧合吧,不过我想也许是凶手,对于某个人所做的惩戒。”
“惩戒?”柯南疑惑的看着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身为局长的儿子,当然知道一些内幕:“凶手刺穿了钱包直接刺进胸口,这和之前的案子完全一样。”
“啊~”一名女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恐惧的看着尸体,然后转身跑走了。
服部平次听到那名女子的惊呼后,回头看去,发现那个女人已经跑到了十几米开外。
“这位阿姨,等一下,等一下…”
服部平次越喊,这名女子的动作越是迅速,转眼间已经上了车,驾车离开了。
“被她跑掉了…”服部平次叹了口气。
柯南抬头看着服部平次:“你放心吧,我把车号记下来了,服部你快点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个案子是什么?”
灰原看着夜残风开口道:“喂,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夜残风模糊的记得凶手好像是为了替父亲报仇,可是具体是谁也记不清了。
“……”灰原白了夜残风一眼,你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大阪府警,东尻署
“连续杀人事件?你是说刚才掉下来的那个男的,已经是第三名被害者了?”毛利小五郎惊讶的看着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有些伤脑筋敲了敲桌子:“没错,三名被害者都是被凶刀刺穿了钱包,再刺入胸口致命,不过凶手之前都会先用某种东西把他们勒死…”
和叶好奇的问道:“他们会不会是因为钱跟人结仇才被杀的啊?”
服部平次回答道:“不可能,这样说不过去,因为第一个被杀的长尾英敏先去生是家超市的店长。
紧接着被杀的西口多代太太,则是一家小酒店的老板娘,至于刚才掉下来的野安和人则是一个计程车司机。
他们这几个人都不可能因为金钱和人产生瓜葛,除了作案手法之外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一点共同点可循。
真是伤脑筋诶…”
“他们没有共同点,这怎么会呢?”毛利小五郎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懒散的看着毛利小五郎道:“的确是这样啊,虽然他们出生成长和读过的学校,还有工作的地方都在大阪这里,但是具体的区域就完全不同了。”
这时坂田拿着一份资料走了进来:“平次老弟,找到了,我们找出被害者的共同点了。”
“真的嘛?”服部平次顿时精神起来。
坂田佑介把一份录像带放进了DVD里,开始播放起来:“乡司议员…”
“啊咧?这是什么啊,怎么好像是六年前任职县府议会议员的乡司宗太郎,因为贪污渎职的新闻啊?”
“后来他的秘书一肩挑起责任,自动请辞,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记得他的秘书就是姓长尾,喂,这个长尾该不会是…”毛利小五郎想到了服部平次之前说的长尾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