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牙尖齿利,舌尖粗暴地压在秦方律充血的胸肌上。
尖锐且持续地疼痛。
秦方律鼻息粗重,低头便看到一枚完整的牙印深刻地印在皮肤肌理上。
心脏被浓稠的温度填满,积累了大半天的醋劲儿全没了。
阮存云对自己的占有欲让秦方律非常满足。
阮存云松口,盯着眼前那枚咬痕发愣,理智终于回来了点。
印记那么深,应该会很痛。
一阵心疼卷上心头,阮存云呆呆地问:“疼,疼吗?”
秦方律衣襟凌乱,肌群起伏,牙印给雄性的躯体平添十足的野性氛围。
他眯起眼,比草原上的猎豹更野,双手发力,把阮存云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阮存云问他疼不疼,秦方律却答非所问地回复:“一般。”
秦方律坐在床边,阮存云跨坐在他大腿上,被迫分开双膝,难以保持平衡,只能手臂向上圈住秦方律的脖子。
“什么一般?”阮存云出口伤人,此刻乖乖地坐在人怀里不敢挣扎,小心翼翼地又问一遍,“你疼不疼啊。”
秦方律似笑非笑:“上次做得狠了,你咬我的痕迹留了一天就消掉了。我后天去漫展,要让大家看清的话,得再用点力才行。”
两人体质不同,阮存云皮肤白,稍微掐重一点,青淡的淤痕在三四天后仍然显眼。
秦方律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强,阮存云咬一口,不出两天痕迹就消失了。
阮存云一听前半句整个人就不行了,羞愤地瞪着秦方律,扭着腰想从他腿上逃开,却被紧紧固定住。
秦方律自然不给他逃,轻易把阮存云在自己腿上摁实,哑着嗓子问:“牙老师不是说好了要教我cospy的吗?老师什么时候有时间。”
既然秦方律自己转移话题,阮存云立刻道:“现在就行,你放我下来。”
秦方律没松手,反而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阮存云抱了起来,信步走到墙边,伸手打开了黑曜石暗门。
“以前cos的东西都在上面。”秦方律淡道。
最近被抱起来的频率出奇地高,阮存云熟练地趴进秦方律颈窝,小拳拳捶他后背,无力地反抗:“我自己会走路。”
秦方律一级台阶都不让他走,温柔地说:“你现在要保存体力。”
阮存云被旋转楼梯晃得有点迷糊:“教你cos又不会累。”
三角头的头盔被秦方律当成收藏放在玻璃橱窗里,服装和大刀道具都完好地存放在柜子里。
粗布下装因长时间的放置而变得粗硬,泛黄旧迹让衣服更加还原。
“是不是太旧了。”秦方律冷静评价,“要不还是扔了重新买一套吧。”
阮存云护崽似的把衣服按住,立刻道:“不许!”
几年前,秦方律就是穿着这件下装,拖着这把长刀,横刀立马地在阮存云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越过数以千计的日夜,他们越过时间重逢。
阮存云有私心,舍不得让秦方律换新的。
秦方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满意足地翘起嘴角。“你先换衣服吧,我找几张原图。”阮存云低着头,掩去刚才的急迫。
等下载好高清图片,阮存云抬头,发现秦方律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他还穿着正常人的衣服,衣领大剌剌地低敞,在阮存云面前张开双臂,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阮存云有点无语:“连脱衣服也要教?”
秦方律乖巧点头:“要。”
这简直是明着撒娇。
秦方律动了动喉结:“虎牙老师的手不一样。”
心尖一麻,阮存云摸到冰凉的皮带,深刻流畅的人鱼线近在眼前,秦方律身上的雄性气息浓烈。
皮带“咔嚓”一声被抽走,接着解开金属纽扣,拉链一格格往下,阮存云的心脏一下下狂跳。
长裤往下滑,露出健硕的长腿,秦方律若无其事地往前跨了一步,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块布料。
“你从什么时候……”阮存云瞪着眼。
那布料绷得很紧,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出那份沉甸热意。
即使到现在,阮存云仍无法直视,飞快地羞红了脸,往旁边侧过头。
没办法,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
秦方律低笑:“又不是没见过。”
阮存云百米冲刺地把三角头的长布裙拿过来,塞进秦方律怀里,大声道:“快点穿上!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知道某人脸皮薄,阮存云肯定死也不会在秦方律这种状态的时候帮他穿下装,秦方律便草草一围,把沾满血迹装饰的粗糙长裙穿到了胯间。
阮存云强迫自己专心看照片,用老师般的专业语气道:“你身材很还原,气质也很贴,几乎不需要多余的修饰。功夫主要花在造型上就行,比如手臂上可以缠几圈绷带。”
“好。”秦方律伸出胳膊,安静地让阮存云帮他缠绷带。
阮存云低着头,睫毛一颤一颤地,很认真地帮自己弄造型的样子实在太乖。
秦方律心里痒痒,希望这个过程久一点,再久一点。
秦方律搜肠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