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阮存云故作茫然:“我刚刚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好像没有吧。只不过是你坐在沙发上,我跪在你两腿之间……”
嗯,阮存云只不过是普通地跪在地上,带着一对普通的猫咪耳朵,脸普通地微微仰起,睫毛扑扇,脸蛋鼓囊囊的,像只进食的小仓鼠而已。
秦方律被吃得死死的,阮存云只不过抬眼望了他一眼,他就要疯了。
“学坏了。”秦方律狠狠地在阮存云唇上咬了一口,警告道:“再说,下次脏的就不是脸了。”
阮存云小小声地纠正秦方律:“你的东西才不脏。”
事实证明,阮存云为他有意无意的引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说好要拍的全家福早被丢到脑后,家里四只猫逐渐变回三只。
从傍晚到深夜,小半天过去,阮存云躲在沙发角落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到瘫软,命令秦方律站在两米开外不许靠近他。
“我要睡了,别碰我。”阮存云委屈巴巴地流眼泪。
“不行。”秦方律强硬地抱他去浴室:“不弄出来的话会生病。”
阮存云无力地挣扎,拖着哭腔三令五申:“那你不许再做多余的事,你这头驴!秦方驴!”
秦方律很委屈:“我警告过你了!”
考虑到阮存云的身体状况,秦方驴确实没再做多余的事,只把两人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
体力消耗过大,从浴室里出来,阮存云倾身扑进柔软的大床,肚子咕咕叫,幽怨地碎碎唱:“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秦方律爽并累着,也想躺。这时候就应该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觉。
但老婆身体饱了胃又饿了,秦方律便任劳任怨地当完驴子又当厨子,出力之后继续出力,喂饱之后继续喂饱。
神经末梢上还跳跃着爽的因子,秦方律连上衣都没穿,紧接着投身油香弥漫的厨艺事业。
阮存云被香味吸引,迈着小碎步凑到厨房,探出一个小脑袋瓜,吸吸鼻子:“好香。”
锅里的辣椒和肉片交织出浓郁的香气,油花滋啦啦地爆响,充沛的锅气被油烟机抽走,一道家常小炒肉逐渐迸发出诱人的辛香。
秦方律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随着大开大合的颠锅动作起伏贲张,肌肤上敷着一层轻薄的水光,极具视觉美感。
简直是希腊雕塑下凡炒川菜——性感火辣。
阮存云盯着秦方律的手臂肌肉,痴了:“配这道菜,我能炫十碗饭。”
铁勺“铛”地一声敲在锅边,秦方律把火关了,把小炒肉盛进碗里,轻轻挑眉:“不是给你吃的。”
秦方律指了指炉子上正在熬煮的清淡海鲜粥:“这才是你的。”
阮存云气道:“凭什么!”
秦方律淡淡地说:“你现在不能吃辣。”
阮存云反应了会儿,才“靠”了一声。
除了小炒肉,一桌子菜都很清淡。
阮存云嗜辣,看着秦方律吃得油光满唇,馋得要命。筷子刚伸到小炒肉旁边就被不客气地打掉了。
“我想吃,就一块。”阮存云眼巴巴地请求道。
秦方律倒了一碗温水,把肉片放进去涮了好久,才放进阮存云碗里。
“我们正式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却连大餐都吃不到。”阮存云不满意地撇撇嘴。
秦方律有点想笑,跟他讲道理:“你之前吃了别的东西,所以现在不能吃辣。”
阮存云红着脸小声反驳:“反正不是用一个地方吃的……”
“好好讲话,脸为什么红了。”秦方律逗他。
阮存云哼了声:“被辣的。”
扯了半天不相干的闲话,秦方律用手肘轻轻戳了戳阮存云:“今天为什么偷偷cos我的画?”
“这不是我们正式同居的第一天嘛。”阮存云呲了呲牙,“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谢谢宝宝。”秦方律搂住阮存云狠狠亲了一口,“我喜欢得要死。”
“看出来了。”阮存云幽怨地看着面前清淡的粥,转头问,“那你为什么突然找人装修游戏房?难道这是你想要的风格……”
阮存云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面色变得有点古怪,不确定地问:“不会吧……秦方律,你说的游戏是我想的那个游戏吗……”
秦方律笑得眼睛都弯了,挠了挠阮存云的下巴:“小猫咪想的游戏是什么游戏呀?”
“你你你!”阮存云瞪住他,顿了快一分钟,声音越说越小,“但总不能一直是会所风格吧……”
“想得还挺周到,嗯?”秦方律慢悠悠地说,心想阮存云的反射弧真是有够长的。
“我不是画了很多幅画吗?慢慢来,先一周换一个主题吧。”
阮存云有点被震撼了,话都说不利索:“这也太……”
阮存云想说的是“这也玩得太花了”,秦方律却会错了意。
他严肃地说:“不会不环保的。没有被弄脏的家具我会送出去,被弄脏了的我会先洗干净或者换成新的部分,再送出去。”
阮存云服了他,自顾自笑起来。
“对了。”秦方律吃着饭,想起一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