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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们可以看见的半张脸微微泛红。

如此香艳。

“你……你竟敢……”

司辰几乎没有犹豫,单手结印,直击燕无涯。

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们四个加一起都打不过。

鲁莽的结果不过是又被关进牢房,而且牢房被下了双层封印。

牢房里的气氛很奇怪。

司辰窝在角落里,低着头。

松耳见他那副可怜模样很是不解。

柏越老头说了,师姐现在遭受的都是她上一辈子拼命求来的。

她凑到了长溯身边,小声问:“大师兄怎么了?”

长溯看了角落里的人一眼,“他可能在自责吧。”

“为什么?”

“师兄和师姐情同家人,他应该是觉得自己没保护好师姐。”

“挨点打而已,我挨那么多打也没见他这样啊?”

“……”

长溯伸手捂住她的嘴,“不一样的。”

她想起什么,扒开他的手,“是因为在床上才不一样吗?”

长溯:“……”

松耳偷笑,觉得小师兄此时的模样格外有意思。

醒着的柏越:“……”怪他,怪他是个男神仙,不曾教她这些。

长溯再伸手捂住她的嘴,这回她怎么扒都扒不开。

他们又开始研究封印。

“一个亡灵居然也可以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有些烦躁起来。

柏越的声音传了出来,“他靠魔气修炼,魔气靠痴、怨、贪等世间浊气转化而来,雾城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你该庆幸,他还只是魔气入侵,并未成魔。”

“一万年的痴和怨,怎样才能让他入轮回呢?”松耳盘腿坐在牢门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地上画圈圈。

长溯坐在她旁边,舟朝坐在另一边。

“你们说燕无涯对师姐,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恨由爱起,那应该爱多一点吧。”舟朝头顶顶在牢门上,认真思索。

“我觉得恨多一点,爱只能困住自己,恨才会困住别人。”长溯双手撑着头,看着松耳画圈圈。

松耳忽然抬头,“要不我们问问吧。”

“问谁?”舟朝偏过头来。

“燕无涯啊!”

“我们出不去啊。”

“他可以进来啊!”

她又转向长溯,“这样待着不是办法,我用肆骨把他引来怎么样?”

长溯想了想,回头看角落里的司辰,“可能……有点问题。”

有人现在见不得燕无涯。

松耳也看向角落,单手结印,一束银光飞向角落,司辰突然抬头,又立马倒下,昏睡了过去。

“这样就没问题了。”

“……”

言毕,肆骨悬空,化为箭状,直冲顶空。

虽然没冲出去,但一下一下,声音巨大,只要燕无涯不聋,肯定看得到。

果然一刻钟后,燕无涯就来了。

“吸引我过来做什么?”他依然披头散发。

见他们都坐在地上,他也毫不介意坐了下来,不过一个在牢房外,而他们在牢房里。

“上次的天还没聊完呢,关于我师姐消失的那一万年。”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燕无涯如此说着,抬起一只手,掌心朝上,黑色的火焰里泛着暗紫的光。

鬼火距离他们只有一张牢门,“不要妄想从我身边带走她。”燕无涯死盯着她,威胁意味十足。

“怎么会……”松耳笑得有些僵硬,有些心虚的抱起身旁长溯一条胳膊,“就是牢房太无聊,找你聊聊天啊。”

长溯:“……”

燕无涯嗤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那一万年她在哪。”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她忽然表情有些难过,“那整整一万年,她一步未曾离开过奈何桥。”

“奈何桥?”

她点点头,“是,就是孟婆所在之地、所行之事,她替了一万年。当有汝国人见着她,无一不愤怒。可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独自承受这一切。那刚开始的一百年,她身上的伤就没好全过。”

松耳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知道的,她是离焱国人,在汝国当细作是职责之内的事,她不欠汝国百姓什么。但她毫无怨言的挨着汝国人拳打脚踢,为的,是想替她所爱之人,消解几分百姓的怨气。那一万年,她都在替心上之人赎罪。哪怕是来世,也就是今生,她也是为赎罪而生,不过今生,是为自己。”

她偷偷瞥燕无涯一眼,发现他并无反应,“你不信?”她一把甩开了长溯的手。

鬼火在燕无涯手里燃着,“你觉得可信吗?”

松耳愣了愣,狠狠拍了牢门一下,看起来很气愤,“不信?我就让你亲眼看看!”

说完,肆骨悬空展开,扇面上山水画消失,变成了空白。片刻后,扇面如戏台幕布,出现了人影。

一座长长的奈何桥,尽头有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向桥上之人递来一碗又一碗的汤。

忽的,不知怎的,发生了口角,那女子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接着又被踢被打……

类似的事情轮番上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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