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转到苏雪柔与林洛禹这边……
她一路走来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几乎是寸步不离,他也不觉得厌烦,就把这个小姑娘当做一个妹妹看待。他自己本身一向待人温柔,况且随自己同行的这位人畜无害,更是表妹的闺中密友,自然不敢怠慢。
二人到达明月山庄,山庄里的景象十分的热闹,第一个楼层更是走满了商贩人家摆摊。
苏雪柔跑到一家酥饼铺子前,拿起一个酥饼就要开始啃起来,随后想到身旁站着的可是自己的男神,一定得细嚼慢咽,保持自己的优雅形象!
林洛禹拿出钱袋子里的银两付钱:“老板,来一袋。”
“谢谢师兄,让禹师兄破费了。”苏雪柔一边感谢一边窃喜,是男神替自己付的钱诶,这一袋小酥饼一定得保留着,好好品尝。
“苏师妹不必客气。”林洛禹低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背后传来的几声喊叫,打破了两个人此时的安宁。
二人回头看,是一个神情恍惚,面色惨白的妙龄少女站在楼顶上跳舞,她的舞姿似乎没有什么活力,跳来挑去也就重复着几个动作。
底下喊她的男人是少女的弟弟:“玉溪,你快下来啊!跑到那么高的屋顶上干什么?很危险的!小心掉下来!”
说罢,这个叫玉溪的少女就一把从高楼上跳了下来,一路坠地,林洛禹本意是想救人,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少女的母亲赶到时看到的却是女儿的尸体,她跪在地上哭诉着:“玉溪啊,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你跑上屋顶做什么呀?”
弟弟玉雄上前将姐姐瞪大的双眼合上,扶起跪地的母亲:“别伤心了,她已经死了,都怪我没看到,不该让玉溪爬上屋顶的……”
衙门里来官差了,快速的封锁现场,来办案的领头人叫作薛鹏,由他来向死者的家属询问情况:“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玉雄:“是我姐姐王溪,刚刚从这高楼上跳下来自杀了。”
薜鹏边听着他说话,边拿出小本本记笔记:“死者生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有什么异样?”
玉雄面上看上去有些忏悔:“都是我,今日在赌场里输光了钱,欠了赌债,便回去向姐姐要些钱来赌,姐姐不给,母亲和我就说道了她几句,没想到她一怒之下就跑了出来,母亲见她许久未归,便让我出来找寻,谁知道就看到她站在楼顶跳舞,跳着跳着就掉了下来。”
人群之中有人说道“是土地神,她生前跳的就是村里面祭拜土地神的舞!许是干了什么亏心事,遭到报应了!”
玉雄成人群说道“你少污蔑她,玉溪才不会这样呢!”
“一定是土地神,那所土地庙已经荒废很久了,并且还在杂草丛生的地方,村里人都说那里是不祥之地,玉溪因为好奇,便和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去寺庙里,围着土地神跳舞,许是沾上那里的晦气了!”说话的正是死者的好朋友,芷昕。
“那地方据说可是一座凶庙啊,她没事做跑那种地方去,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薜捕快,你也离尸体远一点,省的沾上晦气。”路人甲说道。
薜鹏才不信那些鬼神之说,认为那都是骗人的:“如此荒唐,休得信口雌黄!此案已结,此女因与家里人发生争执,一气之下便跳楼自尽了,就是这么简单。来人,把尸体抬回衙门。”
后头来了两个官差把尸体抬了回去。
“散了散了,都散了,别看了!”
人群被遣散,各做各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苏雪柔觉得当地的官差好懒:“这薜捕快怎么如此武断?衙门的饭都是给这群饭桶吃的吗?”
林洛禹也这么认为:“看来此地的官风确实有些腐败,民风也有些封建迷信。”
“我觉得玉溪不像是自杀,似是有一种谋杀的可能。”这位突然与他们搭话的姑娘叫锦兰,是死者的一位好朋友。
林洛禹猜想她可能知道一些内情:“姑娘何出此言?”
锦兰说的句句在理:“我名唤锦兰,玉溪是我的好朋友,她常常在我面前吐槽她家里的事情,她心态好的很,才不会为了他们刚才说的那种小事而自尽呢,中间肯定被玉雄那贼眉鼠眼的家伙说漏了细节。”
苏雪柔问道“玉溪姑娘家里面,经常发生争吵吗?”
锦兰跟他们说一说情况:“莫说经常了,天天都是这样。我就住在她家隔壁,耳朵都要听她们骂出茧子了。她弟弟玉雄,是她最讨厌的人,玉溪特别忌惮他成天偷偷摸摸的碰她东西,对他凶得狠,而玉雄总是死心不改,喜欢赌钱,又喜欢去招惹她,母亲溺爱他,要求她什么东西都让着他,这点连我母亲都很清楚。”
林洛禹判断出来:“所以说,这种事情对于玉溪而言极其寻常,已经习惯了,倒确实不会突然为了这种小事豁出性命。”
苏雪柔推测道“如果玉雄刚才所言不是凭空捏造,那么我想玉雄省略的细节就是,他根本没有去问过玉溪借钱的事情,我是直接去玉溪房间里偷,然后被玉溪抓个正着,母亲又帮弟弟说话,于是就发生了争吵。”
锦兰大多已经认定这是谋杀:“玉溪的承受能力很强,每次遇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