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能发现端倪，老头子不可能一无所知，立香一直没见过蝙蝠侠肯定另有玄机。
布鲁斯叹息一声，“我确实知道。迦勒底、立香还有她们的敌人。”
“哈。老样子，你总是这样瞒着所有人，以为这样能够控制事态发展能够解决一切麻烦。结果呢？”
“……抱歉。”布鲁斯露出一丝疲态，“立香和迦勒底的麻烦很特殊，魔法方面的问题很棘手，并不是普通人能够解决的。至于其他方面，我们还在准备。”
“你们？还有其他人知道立香的事？”杰森犹疑的看着布鲁斯。
“是的，提姆、芭芭拉和达米安都知道她的事。”
“斯蒂芬妮和卡斯很少在家也就算了，迪克那个白痴，啧。”杰森恨铁不成钢的吐槽，然后上下打量布鲁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改变行事作风。”
“人是会不断成长和变化的，我也一样。”布鲁斯表情放软，“来谈谈吧，杰森。关于小丑，我们不能再逃避了。”
这个称呼让原本平和的氛围变得肃杀，杰森眼神凌厉的看着布鲁斯，“人会成长和变化，原则却不会。你不会魔法帮不到立香不代表我不行，我能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小丑，我会亲手送他下地狱。”
说完杰森就跨上摩托车加大油门离开。
“交流失败了？”红罗宾探头探脑走出集装箱。
布鲁斯扣上面具表示默认，“勘察结果如何？”
“普通的震动爆破装置和无害的变色试剂，我们被耍了。”红罗宾无奈摊手。“接下来只能通过泊场的货物进出记录逐一排查，确定小丑的下落。这可是个耗费时间的大工程，我们真的不能和红头罩联手共享情报吗？”
“如果你能说服他的话。”
蝙蝠侠启动蝙蝠车，副驾驶上不想陷入加班地狱的红罗宾决定联合神谕和搅局者一起把夜翼叫回来，就算他不能劝服红头罩至少也要多一个人来分担情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