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子也无妨,”她眼里盛着亮,“只要我知道这漠北有哏归就够了。”
“什么意思?”他不禁问。
沈瑜卿弯起唇,“山川草木,每一物都是指向。不出半月,我必能找到涪陵。”
有风刮过,光在她身后,却没她耀眼。
魏砚眸子眯了眯,盯在她脸上,沈瑜卿已转过头,扯缰往回走。
他看过去,半晌唇线提起,低低的笑。
可真是她沈瑜卿。
…
两人回府,侍从过来牵马。
沈瑜卿走了几步,忽想起什么转身向后到他面前。
两人面对着。
魏砚低眼看她。
“过几日我准备出一趟上郡,你借我几个人。”沈瑜卿说。
魏砚问“找药?”
沈瑜卿点头,“我记得先生提过涪陵易生在何处,既然现在已知道这有哏归,我想尽快动身。”
毕竟殷止的毒不能拖太久。
魏砚眼稍沉,应了声,“我明日点一队人到府上。”
听罢,沈瑜卿狐疑地看过去。
“怎么?”魏砚压着腰间的刀。
沈瑜卿眼淡下,说,“没什么。”
魏砚明白了,“想要我也去?”
“没有。”她别过脸。
知她嘴硬,魏砚来了劲儿,想治治她这犟脾气,“说句软话,我护你去。”
沈瑜卿斜睨他一眼,“又不是我的事,爱去不去。”
魏砚料想她会还嘴,眼盯住她,嘴边勾笑,“怎么不骂我?”
两人在外院,四周散了仆从,有点静,他坏,总会挑没人的时候戏弄她,等到了人前又刻意避嫌,还是那个孤傲嚣张的淮安王。
想到当夜那两个字,沈瑜卿耳下泛热,唇暗咬在一起,狠瞪了他,转身要走。又忽被他堵住,结实得像一堵墙。
她眼下是他沾尘的马靴,修长劲实的腿,“你还想做什么?”
他盯着她白嫩的脸,离得距离更近,黑眸幽幽,坏意明显,“想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