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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1 / 2)

他倾身,几乎将她全都包裹在里。

鞋尖抵着他的马靴,鼻下野蛮炙热的气息愈加浓烈,沈瑜卿手不自觉地攥紧。

感受到凉软擦过她的额,滑到她的鼻尖,额头贴上,有热气喷薄她的唇,他还要向下。

“卑鄙。”沈瑜卿要侧过头,被他用手压住,正了回来。

正对着他的方向。

他低笑,“接着骂。”

“混蛋。”沈瑜卿眼珠无神,只寻向声源对过去。

魏砚指腹撵着她的耳珠,耳铛卸了,留下一个几不可见的小洞。

“再让你骂几句。”指腹下生了热,她脸色却依旧冷。

魏砚嘴角扬起,声音又哑又沉,“我让你骂,你让我亲一口。”

沈瑜卿手攥得更紧,“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魏砚玩味,黑漆的眸愈发深邃,盯住那朵软红,他咽了下喉,脸贴过去,在她唇尖上沾了下,又离开,若近若离。

“真软。”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沈瑜卿没说话,袖口搭落,指捏住一小包。

魏砚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注意到她的动作,嘴角咧了下,他手漫不经心地压过去,眼垂着,“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压着手,沈瑜卿别过脸,“最少让你五天下不了榻。”

魏砚又笑了,“让我五天下不了榻何必用这个。”

“什么?”沈瑜卿没好气地说。

“你亲自来。”他盯着她,眼底的坏意更多,“保证塽得你我都不想下来。”

沈瑜卿咬着唇,唇边泛了白色。

他禁锢得紧,她挣脱不出。

周身都是他烫热的气息。

沈瑜卿眼动了下,干脆往他身上贴近,鼻尖磕到一处,唇擦过他的嘴角,她说,“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就治不了你。”

草原的白毛风呼啸,刮出悚然之意。毡帐内炭火噼啪作响,愈加燥热。

魏砚下颌绷得紧,整个人环着她一动不动。

知她胆大,却未料想还这么敢撩。

魏砚抓着她腕的手愈加用力,全身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兽。

他盯着她,喉咙滚了下,咧开嘴笑,一手去勾她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带。沈瑜卿手得到松缓,去推他胸口,他壮实得像堵墙。

他力足,将她搂得结结实实。

“想怎么治我?”魏砚轻下音。

两人几近全身相贴,沈瑜卿鼻息都是他的味道,她蹙起眉。

魏砚低低地笑,“亲一个,你想怎么治都成。”

“不要脸。”沈瑜卿忍不住腹诽。

魏砚勾勾唇,毫不在意,头低下,唇压了过去。

“王爷!”

毡帐外汉子拱手抱拳,粗亮的嗓门响震了天。

沈瑜卿心口一跳,手挣扎去推他。

魏砚动作顿住,脸彻底黑了。

张禾值夜,犬戎人白日暗袭,为防止意外,魏砚后午先去寻典置处理些事,后又亲自带人探查了番,至夜才赶回来。

消停了大半日,不料夜里闹出了动静。

张禾巡视回时,带三两人在雪地里,见一人鬼鬼祟祟徘徊在外,心起了疑,果然不消片刻,看到了紧随其后的一队人马。

先吩咐一人回去通禀王爷,他则带人伺机而行,注意那一队人的动向。

然那些人竟比张禾预料得机敏,发现了他们,迅速准备撤退,张禾这才带人厮杀起来。

魏砚出了毡帐。

绿荷在外面徘徊许久,见王爷终于出来才快步进去。

“怎么回事?”魏砚提着刀边走边问。

张禾道“回王爷,这次的犬戎人非耶律延手下。属下已审问过,那些人好像是跟着王妃寻药来的。”

魏砚黑眸一凛。

此前荒漠遇袭时那些人便是冲着沈瑜卿去的。

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魏砚脚步加快,提刀的手不禁收紧,手背青筋凸起,爆出清晰的脉络。

毡帐内没了那股侵略的气息,沈瑜卿缓了缓心口的跳,方才那坏胚子实在是无礼,若无人唤他,他怕是真要肆无忌惮下去。

她是以淮安王妃的身份来的漠北,来之前她便明白,既是王妃,便是魏砚的女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夫妻间的敦伦之事。她自负医术精湛,还不至于怕了他,可没想到这坏胚子竟是一个皮糙肉厚,没脸没皮的。

沈瑜卿低骂他一句,最好别让她得了机会,否则必要让他尝尝苦头。

“小姐?”绿荷已进来许久,可见自家小姐出神得紧,实在没敢说话。

现下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出声。

沈瑜卿循着声源过去,“下次他再来就说我在更衣。”

“是,小…”

“算了,”绿荷的话没说完,沈瑜卿打断她,“还是说我歇了吧。”

若是说她在更衣,他指不定又要做什么下流事。

王八蛋,沈瑜卿忍不住啐了一口。

这一波人显然训练有素,魏砚审了一夜,到天明时上了大刑,才让他们吐点东西出来。

张禾将记好的供纸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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