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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香(2 / 3)

抽什么疯?”江南枝秀眉疼得松开手,眼见着江殃就要往地上掉,弒阎王直接用剑柄挑起江殃的后领子,提着他往前走。

江南枝:…

原来如此…没想到小弒如此体贴,折腾一番原来是看她抱孩子吃力,想帮她解忧的同时顺便抽她一顿。

“你早说啊,怎么还打人。”江南枝嘀嘀咕咕,幽怨的眼神从盯闻鸿转向了盯着弑阎王。

闻鸿去前方探了路,回过身顺着江南枝的目色注意到了弑阎王,看到眼前的景致,他忽笑道:“书里说得不错,是把有灵气的好剑。”

江南枝没觉得闻鸿说得有什么问题,就在她觉得自己捡来的小废柴笑起来居然如此好看的时候,弑阎王却僵愣在空中一动不动。

“唔,怎么不走了?”江南枝琢磨着,对闻鸿道:“难不成它被你夸羞了?你再夸一句听听?”

闻鸿思忖片刻,真诚又严谨地抛出二字:“好剑。”

话音刚落,弑的剑身剧烈一颤,也不管是不是提着个江殃,“嗖”一下钻回了江南枝的袖子。

中了迷檀香原本三日才能醒的江殃,失去支撑自空中落下狠狠摔了个狗啃泥,醒了。

江南枝伸进袖中摸了摸还在往里钻的弒阎王,活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看向闻鸿俊逸的面容,潦草得出一个结论。

“闻鸿,你说我这剑不会是思春了吧?”

闻鸿:“…”

“未免也太不禁夸,羞得都躲起来不敢见人了。”

弑阎王:“…”我去你大爷。

还没等他们晃过神,摔了个狗啃泥的江殃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看看神情呆滞的阿姐,看了看好像在沉思什么的闻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阿姐…你叫不醒阿殃…呜呜…也不至于…把阿殃往地上扔呜呜…”

平白无故帮弒阎王背了锅的江南枝一个头有两个大,自小养尊处优的京城小公主,向来都是别人哄她,她哪里哄过什么人,于是那双扑闪扑闪的双眸就这么求助似的望向了月色下俊秀挺拔的青年。

“闻鸿…”

江殃最后趴在闻鸿的肩头睡着了。

经今夜一遭,江南枝十分庆幸,还好自己思虑周全,离开阎山前把闻鸿带上了,不然今后遇到原主过去惹上的风流债,那还得了?

闻鸿有妙用,凹好色人设,赶原主桃花,治孩儿夜啼,以及此刻…坐在床上帮她暖床。

茶馆本是他们的过夜之处,可被妖族三公子杜雎这么一搞,睡一晚怕不是要折寿。江南枝和闻鸿出了茶馆后原准备去镇口的破庙里将就一宿,却在路经客栈时碰巧偶遇退房的客人。

客栈老板便顺势邀他们住了进去。

客栈洗漱用的水生凉,江南枝刚进被窝就把冻红的手钻进闻鸿的胸膛处取暖,却被他瞪了一眼。

“本是炎天暑月,阎山魔族管辖之地却皆是冷风雪雨,我算算日程明后天我们就能出雷泽了,你最多就帮我再暖个一两天。”

江南枝照旧爱耍无赖,手被人从衣襟拿开又贴上来,这次直接用指尖挑开了青年的襟衣系带。

身着薄纱的少女身段玲珑,不顾推挠直接贴上他滚烫的胸膛,纤细的手臂环上青年的颈项时,敏锐地感受到与她亲近之人的身体骤然一僵。

闻鸿的呼吸间失了节奏,愈发紊乱。

江南枝抿了抿唇,眼中划过真切的赧色,却又转瞬即逝。

她其实从未与异性这般亲密过。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从不屑强人所难,可若这个人是闻鸿,那么她想要破这个先例。

实在说不清是什么感受,看着青年面潮因她染上红晕,江南枝没由来地开心,他是万年不化的茫白冰原,却开了一树春暖时才会绽放的红粉杏花。

闻鸿不知在忍耐着什么,脖子上起了几根青筋,江南枝猜大概是他无力阻挡她的神力威压,又被气得不轻。

她鬼使神差吻了吻闻鸿凸起的筋,沿着青蓝跳动的筋络一路吻至青年的滚动的喉结。

“江南枝。”闻鸿声音嘶哑,大手隔着薄纱握着少女漂亮的肩胛,将她与自己分开几寸。

“你这么用力作甚?”她佯装恼火,却朝他展颜一笑,黛眉微挑,粉腮朱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疼。”

闻鸿微微一愣,他从未否认眼前的女子有一张顶好的容颜,也不想承认方才的自己,因眼前的少女,有片刻的失神。

少女趁着闻鸿愣神的片刻,好奇地用舌尖轻点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下一刻,江南枝便被闻鸿不知何处使出的大力翻转至他之下。

“江南枝,有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闻鸿嗓线低沉,那双平日里墨色漆黑的双眸如今浸染上滚烫的侵略性。

“没有,你忘了啊,我母后很早就走了,”她湿淋淋的眼睛水光潋滟,此刻直勾勾地看着她,面不改色说着谎话,伸出足尖蹭了蹭闻鸿的小腿。

“你简直…”闻鸿深吸了一口气,却闻得她的颈香。

意味着什么,她自然都懂,可那又如何,“我管它意味着什么。”

说完这句话,下一刻少女又勾.缠了上来,搂着青年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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