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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种快乐(2 / 3)

见躲开了,邱陵低低笑,捡起来放到茶几上。

也不能把自己亲哥气得太过,稍微恢复了一点正经,“接下来还有什么事?”

“马上国庆了,你觉得呢?”

“除了动员会和市医院会议接待就没了吧?”邱陵伸个懒腰,长叹一口气,又没正形了,“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动员......”

说完瞥到邱壑投来的眼神,点到为止,选择收起伸懒腰的姿态和咽下后面想说的话。

“下午还有个美食成果展的报告,你要是不来,过年你就别回江城了。”邱壑进了卧室,关上门,打算午休一会儿。

他知道他这个弟弟对家里生意不感兴趣,但其实人也并非不靠谱,有张有弛并不散漫,被赶鸭子上架也有几分样子,只是趁他来这边了趁机当几天甩手掌柜,再顺便气气他。

当弟弟的都这么想了,邱壑哪能同意,兄弟同进同退,毕竟秉承的观念是甜不用大方地分享,但有苦必须一起吃。

睡醒起来发现邱陵已经走了,邱壑懒得管他,该到场的场合到场就行。

自动窗帘打开,午后的光线有些强,邱壑适应了几秒才缓过来。

往年他都是11月中旬来南城分部视察,顺便清算旧账。今年这边情况特殊,他不得不把行程提前,就这么恰好赶上了旅游旺季高峰期。好些房间都订满了,只剩走廊尽头的几间房长期空余。

邱壑也不挑,这里朝向和别的房间不一样,看不见海,客人在选择的时候会避开这间,但胜在楼层比较高,视野不错,南城的风景一览无余。

没喝完的矿泉水在冰箱里降了温,拿在手上瓶身很快起了层雾,邱壑站在落地窗前,一饮而尽。

立在原地,像投篮一样瞄准垃圾桶,瓶子被准确扔进去。

洗了把脸,出门准备下楼。

柔软的地毯上,皮鞋落下没有一点声音,他从走廊尽头往前走,隔着几米就看见一个房间门前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她墨镜推至头顶,手上拿着顶遮阳帽,背一个单肩相机包,正在打量他。

他回头假装看了看身后,“看什么?”

“看衡度掌权人,邱总。”

她是顾客,顾客是上帝,面对真正的酒店老板,她反倒比面对打工人说话没那么小心翼翼了,“我一开始还想留个卡片夸一夸你,帮你升职加薪,是我多虑了。”

她语调上扬,说得狡黠,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邱壑反应了两秒,才理清里面的逻辑。

“那现在不准备夸了?”

“夸了也没用,难不成你还缺一个夸奖?”

邱壑仰一仰头,想了一想:“夸了的话,会得到好心情。”

她又要说话,开口又是“邱总”,邱壑说:“你直接叫我名字吧。”

走廊很明亮,他背后是一扇窗,逆着光站立让人有些看不清楚,任尔用房卡挡在额头之上,才抬起眼问:“你叫什么?”

是陌生人刚认识时问名字的神态,自然而然的,随口一问的,仿佛他不说也没关系。

隐瞒是不对的,但说破了会很尴尬。选择把隐瞒赋予善意的定义,还是违背成年人要面子不要里子的规则,似乎有点难选。

但也没那么难。

两年过去了,她的“感冒”好了,状态换了一种,他们认识的契机也变了,那想要认识她的想法变了吗?逻辑分析面对这样的问题聊胜于无,记忆细胞会在第一时间提醒他,心里升起的感觉也会帮他做决定。

任尔把夹在两指间的房卡收进手心,拿出手机垫在房卡之上,摁亮,看了眼时间,睫毛垂下又扬起来,带点思索的语气,“哦,你的名字是机密。”

话里有调侃,有笑意,还带点不解。

思索时间过长,名字是什么这样简单的问题不应该这么难回答,他显得犹犹豫豫。邱壑说:“邱壑,我叫邱壑。”

“显赫的‘赫’?”

“丘壑的‘壑’。”

任尔用眼神给出一个“啊”的问号,又转瞬反应过来,“哦,丘壑呀。”

她问:“下次入住报你的名字可以打折吗?”

“可以。”

她没想到邱壑回答得一本正经,轻轻地笑了一声,恍然大悟道:“那你的名字好值钱,我要是你我也不轻易说。”

好伶牙俐齿,一边笑他又一边替他打圆场,邱壑一边笑,一边意识到自己接不住她的话,他数落他弟的口才怎么就尽数消失了?

一起穿过长走廊,单肩相机包在两个人之间小幅度地来回摇摆,邱壑看她一眼,她直视前方,额前碎发被墨镜别到脑后。

他们一起进电梯,面前的反光镜映出两个人的脸,邱壑才发现自己嘴角的笑意,敛起表情,站到一边,伸手摁楼层按钮。

一直自然下垂的手就这么亮出来晃了一瞬,食指伸直,其余四指弯曲,在反着光的电梯里看得更清晰了,有点像艺术品。

侧边镜子里倒映出手的另一面,像在镜头下多角度展示的画面。

她的目光让人疑惑,邱壑看向那个亮着的数字“1”,问:“你不是去一楼吗??”

任尔后知后觉,摇摇头,堆起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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