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街,一定能混上头牌。
被迷惑后,剩下的几分理智也没了。
“那我以后多来找你喝酒。”
得逞后的池慎答应,“好。”
帮教父捏了鼻翼后,她又替他贴心地揉着太阳穴。
她学东西是真的快,力道同那天池慎教导的那样,不轻不重,磨得人痒。
喉结动了动,池慎问她:“怎么没换成原型?”
她最是喜欢那种状态,上次来喝酒,他也未说假话。喝多后的柴雪上了床,没多久就换成了雪豹的样子。
幸而床结实,没被这突变的重量给压塌。
真是只那么大的豹子。
“你不说,我还忘了。”她退了几分。
池慎以为她要开始转变,思量着一会儿怎么将豹子抗回床上去。
却见她撩起了自己的睡裙,褪到大腿根部,里面的小裤若隐若现。
黑色的瞳孔微微瞪大,他握住了柴雪作乱的手,不重,但能刚好压制住。
“做什么?”声音顷刻就哑了,察觉语气重了些,他又换了个说法,“是不是热了?”
雪豹喝多了,是容易发热。
柴雪却坦然,“我穿这么薄,怎么会热?”
秋季犯了懒意,又怕热的雪豹,一件秋季的睡衣都未找出来。
按喝醉前的想法来说,盖了被子,裸/睡都暖和。
她又要往上拉,被教父遏制。
池慎有些无奈,“那这又是如何?”从动作开始,他便知道她不是为了换原型脱衣服。
“不是睡不着?”柴雪拍拍胸脯,“帮你睡个好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他懂了她的意思。
要睡也不是这么个睡法儿。
“说什么浑话。”池慎要替她拉下衣服。
拍胸脯的手,转而压住了他,“我喝醉了,却也是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池慎对上她稍清明些的眼,愣了半晌,叹了口气,还是帮她把衣服拉了下去,“小雪,我比君兰街真正的鸭子重/欲。”
他还记着她用“鸭子”叫他的仇。
“你若是不想进展太快的话,最好老实点儿。”
风吹进来,柴雪的眼睛更清明了,“我答应结婚,就不在乎快慢的问题。性在我们雪豹之中很开放。另外,你还需要酒助兴吗?”
能让大脑放空,不去想烦人的事,无非两种方法。
一种是用药物或者酒精一类的东西,麻痹神经,另一种则是身体上的兴奋,占据大脑。
她在用后者,来帮助他摈弃杂念,好好休息。
“你……想清楚了?”他判断不出来,这是否是趁人之危。
柴雪笑了,“你是教父,何曾畏首畏尾过?”
“对上你,便开始了。”他看着她的眼睛。
未下雨,月色迷人又带着冷意。
凉意渐渐的月光浇在两人身上,怎么也没浇灭两人身上的热意。
柴雪没有说谎,性在雪豹族群里确实开放。
但她是只乡下豹子,带来的红酒都用来壮了胆。
这是她最为冲动的一年。
爆炸里,那样的保护轻易触动了一颗心,或许再早一点,在他用宽大的翅膀裹住她之前。
向她飞来的瞬间,她就已经松动了。
她向来自由,随心答应下来是必然之举。
答应了,她也会负责,只比自己小六岁的儿子,也认下了。
母亲这个位置坦然接受。
思考事情也学着用整个帮派母亲的位置去考量。
做这种事的时间该往后推推,找一个风平浪静的时间段。
可她没办法睡着,就想麻痹自己一瞬。
柴雪在想,或许教父也想到了一块儿去。
池慎确实同她想到了一起去,但仅仅是喝酒。他怕委屈了柴雪,给了她一个不正式的第一次。
兽人世界早就不在乎这种第一次了。
他在这种事上还算古板,觉着柴雪的第一次该有玫瑰、红酒、一个定好的婚期,且在没喝醉的情况下,一起度过美好的一晚。
而不是靠着酒精,去催化性的行为,进而麻痹自己。
他们关系的开始,也不够正式。
他还受着伤,穿着不够得体,在一个黑灯瞎火的房间里,被她拿走了主动权。
也应该补偿一个。
在她喜欢的自然里,打扮过后的他会送上一束花,单膝跪下时,递上刺青刀,让她为自己刻上雪豹一族的族徽。
她不喜欢束缚,所以即便他爱她,她也永远自由。
为了不让一位女士的主动难堪,池慎思虑着措辞,“小雪,你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
“有酒,有你,足够好了。”这句话是她唯一能说出口的情话。
他被情话晃了神,主动权再次失了出去。
翅膀的伤好了部分便能收回去了,她却想在这时,看看那失了羽毛的肉翅。
“让我看看你的翅膀。”
肉翅应声展开。
月光压着柴雪低了头,她坐在教父的腿上,干了些大逆不道的事。
地毯上举起一只手,拿下了酒柜上的“黑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