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做小小的拓展。而且大家看起来都不像是普通人,都随身携带一些管制刀具,这可是比鬼故事可怕了不知道几百倍的东西。起码我知道自己看鬼故事不会吓死人,才能完全抱着欣赏的心态来观看。
这几天我又写了几篇短片鬼故事,试图稍微弄懂它的规律。虽说都算成功了,但范围很小,效果不佳。我只能猜测大概和故事的篇幅和水平有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坚定了写一篇能在我探索世界时能保命的故事的念头。
我隐隐约约觉察到了自己所拥有的武器,或许这便是自己在这里安身立命的唯一依靠。对于这头等大事,我自然是要用百分之百的认真。
而且这也算写书签约拍电影一条龙服务,我这样的三流写手,斥巨资拍电影为爱发电了!
“但是尽量不要吓到别人,最好就不要让他们看见了。他们毕竟不像我一样,知道这没有危险,并且愿意置身与这个氛围中。”
我想起了那天群魔横行的场面,不免的有些汗颜,便在纸上落下了几个字。
照顾一下别人的心情,绝对不会像尸体那样一看到就想自插双目的恶心场景,更不会造成一点威胁感!
除了会被家长们举报,不会有一点儿不好,而且这已经是另一个世界,困扰已经也不再是困扰了。
《两个娃娃》
【“妈妈,娃娃在看着你咧!”
小安娜抱着自己的布偶娃娃,兴致冲冲的向自己的母亲展示到。】
等一下,那么我是安娜,娃娃,还是母亲?我停下笔沉思了一会,果断的做出了修改。
一笔给自己写出个女儿来,难以想象。
【“姐姐,娃娃在看着你咧!”
小安娜抱着自己的布偶娃娃,兴致冲冲的向薇薇安展示到。
薇薇安不耐烦的回答:“不是,她没有在看我,你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谁。我正在选布料,没有心思陪你玩过家家。自己一边玩去。”
她忙极了,说话的时候眼睛也盯着面前的布匹,没有分一点余光给小安娜。
小安娜只好委屈的抱着布娃娃走了。
薇薇安说的倒也没错,布偶是那种老式的布偶,没有所谓的眼睛,只用了一个圆圆的纽扣代替,显得“眼神”僵硬而涣散。事实上,这个布偶已经跟不上潮流了。现在的娃娃会用美丽的弹珠做瞳孔,有着如小刷子的睫毛和半球形的眼睑,可以闭眼和发声,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款式。
“你怎么没有在看她呢?看你的眼睛,你可是有八个眼珠子的,总有一个在看她。”
她指的是纽扣上穿引针线的小孔。每个纽扣上有四个黑黢黢的细小的空隙,要是强行将它们看作是眼瞳,大概会十分怪异。小安娜才不管这些哩,她只是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用胖胖的手指扯着纽扣,莫名的感到气愤。于是便把手上的布偶使劲往地下一摔,嚷嚷道:“薇薇安!我不要这个,我要那种有眼睛,会唱歌的娃娃!”
小孩子对于玩具总是喜兴厌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娃娃原本应该坚硬的木制纽扣,却不知为何磕在地上,竟碎了一小块,像是因为疼痛流出的泪水。
她注定会有一个塑料娃娃,娃娃头壳上的植入了一簇一簇的金发,不仅能眨着蓝色的大眼睛,嘴巴还可以开合,模拟人讲话的动作,很讨她的喜欢。她甚至在去祖父庄园度假的时候带上了娃娃。这一带,就出了问题。
没有人知道悲剧到底从哪一步开始,是买了这个娃娃呢,还是摔了那个布偶呢?
......】
毋庸置疑,买回来的娃娃是个恶魔。它会在半夜坐在小安娜的身上,沉重的身躯将她压醒。会手持小刀,唱着诡异的歌声,突然出现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你只能听见它嘴巴张合的哒哒声,却不能看见它的身影。你可以将它的眼睛合上,但它会自己睁开眼睛。你可以将它甩掉,但第二天依旧有它唱歌的声音。
祖父的庄园,意味着短时间与外界隔离。我还特地描绘了一场暴风雪,将整个故事的发生的场景界定在这个庄园里。转换到现实里,应该就不会出现大范围的作用吧。
毕竟我只是想写个小说,而不是表演一个怪谈啊。
虽然事情总不像我想的那样进展。
.
几天下来的删删改改,我终于将《两个娃娃》完成。将最后一句【薇薇安一斧头砍断了布偶的头,血水漫天飞溅。塑料娃娃一阵抽搐,也没了声响。】写完,我长叹一口气,累的简直不想动弹。
日色已薄,浮云浸染上浓浓浅浅的橘黄色,像是打翻了调色盘,向整个世界泼了一层黄晕。
看着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天空,想去见识一下世界的念头又骤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鬼故事只有在晚上才奏效,我告诉自己要等待,但心里又不免浮现另一个想法。看天色不就就要入夜了,现在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吧。说不定,白纸变枪不是什么人都会呢。
再不济,遇到什么危险,只要尽量等到晚上就可以了。我对于自己写的东西还是有些些自信的,要文笔没有,惊悚就可以!
我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不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