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见状赶紧拉住沧澜慎:“阿慎,你怎么了?”
沧澜慎情绪激动的抓住七王说道:“是我气死了我父王,现在又气死了西元王,哈哈哈。”
西元璃闻言,起身抓住沧澜慎问道:“是你气死了我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
沧澜慎赶紧双手抓住西元璃说道:“为什么?当初是他听信六王的谏言,让我气死了我父王,这是他罪有应得。”
西元璃挣脱开沧澜慎的双手,一巴掌甩在沧澜慎脸上,七王怕沧澜慎再说出什么疯言疯语来,赶紧拉着沧澜慎离开,来到王宫花园内一处庭阁,七王问道:“阿慎,你对父王说了什么?”
沧澜慎冷哼道:“当然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不然他怎么会急火攻心而死。”
七王低吼道:“你还在因为当年之事怨恨父王?当初我就劝戒过你,是你自己要选择这条路的,你怎么能怪罪父王?”
沧澜慎抓住七王的胳膊说道:“他们只给我这条路,不是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想让他尝尝杀人诛心是什么滋味儿,所以我把红枫坡和盘托出,当他得知是你杀了二王三王,你不知道他当时那个面容,哈哈,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哈哈。”
七王看着沧澜慎现在癫狂的样子,甩开沧澜慎的双手,后退了几步道:“就算他再不是,他也是我父王,你怎么可以这样?”
沧澜慎:“我有何不可?你不是想当王吗?现在他死了,六王死了,你就是西元王了,你不开心吗?”
七王:“我是想要王位,但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父亲。”
沧澜慎:“刚刚西元王想要查明二王三王的死因,要不是我出面气死他,死的就会是你,是我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七王看着眼前面目可憎的沧澜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沧澜慎一人瘫坐在地,一边笑,一边哭。
天牢内,青清与元瑾隔着石墙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你为什么要来趟这浑水?”
元瑾:“青清你想要报仇,我帮不了你,你要赴死,我会陪着你。”
青清红着眼眶问道:“为什么?”
元瑾:“一个人如果没有心还能活下去吗?你就是我的心,没有了你,我活着也如同行尸走肉。”
几日后,王宫内,七王西元珹登临王位,沧澜慎登临后位,在金銮殿上朝前众臣,有大臣不满道:“王上,先王死因听闻是沧澜慎所为,她如此品德败坏之人,根本不配后位。”一时间,大殿上,所有大臣都附议道:“沧澜慎不忠不孝,根本不配后位,还请王上另立他人为后,以服众人。”
大殿之上的沧澜慎闻言怒不可遏想要发作,西元珹赶紧呵斥道:“沧澜慎乃先王赐婚于孤的正室妻子,孤继任为王,她理应为后,岂是你们妄加议论便可废去的?”然后拉着沧澜慎离开金銮殿。
沧澜国王庭内,云廷道:“六王死了,西元王也病逝了,现在七王西元珹已是西元国王了。”
小鱼:“六王死了?”
云廷:“嗯,之前都封锁了消息,直到前些天西元国突然昭告大荒,西元珹继位西元王才把这些消息放出来。”
小鱼:“没想到这才分开不足一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云廷:“西元王与六王怎么会突然死了?”
小鱼思量良久后说道:“不会是七王西元珹吧?”
云廷被小鱼这么一提点,说道:“也是,当年在红枫坡可是他亲手了结了自己的二哥三哥,他杀六王也不足为奇,只是这西元王为何也去了?该不会是也是七王所作所为吧。”
小鱼:“弑父杀兄,这个七王够狠的。”
云廷:“他和沧澜慎还真是一路人。”
小鱼:“他们野心如此重,如今西元国落入他们二人手里,怕是很难有太平日子了。”
云廷:“他们刚在摩天岭北麓损失二十万大军,定不会这么快恢复元气的。”
小鱼:“我想调兵二十万囤于九曲湘江,以防万一。”
云廷:“突然囤兵二十万于九曲湘江这样会不会给中洲造成误解。”
小鱼:“所以分批次,每次两三万,这样就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云廷:“那从哪里调兵?”
小鱼:“分别从东海、南海、清江还有王城各调五万即可。”
云廷:“那好,我去安排这件事。”
西元国王宫,凤栖宫内,沧澜慎说道:“无名,当日在太宸宫,可是本宫及时出面,救了你。不然,你早就被先王处死了。”
无名:“王后所言,卑职不明?”
沧澜慎冷笑道:“哼,还会装着明白揣糊涂?当日在太宸宫的前因后果,本宫可是在屏风后听得一清二楚,六王是你杀的吧?”
无名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说道:“王后,您这样胡乱揣测会害死卑职的。”
沧澜慎笑道:“胡乱揣测?你见先王查不到二王三王死因究竟为何,所以就模仿作案,就算先王怀疑你,没有确凿证据指向你,你一样可以脱身推给他人。”随后将一个荷包扔到无名面前,无名见到荷包,赶紧捡起来捏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