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攒的钱?”
“五年前她才大一,打什么工能一下子攒出五年的房租。”
“这钱要么是有人给她的,要么是借|贷。”田芳说完看向陈队,“老大,女房东也有嫌疑,租客失踪两年她都没进去看过吗,联系不上人也没想过要报警?还有,出租房的电又是谁在交,他为什么要帮一个明明没有人住的房子交电费,是以为租客还会回来,还是因为怕冷冻室融化,味道散出去?”
“要是监控还能正常运转就好了。”有人叹着气说了一句。
说到这个邱实就来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那么牛逼,能顺着光滑的腻子墙爬上去,把线给咬断了。”
“你见过飞檐走壁的耗子?”陈队嘲讽地看着他,“是人为。”
监控电话被咬断后,拍摄内容停留在两年前,他们合理怀疑,监控出问题的那天,乔安的尸体被凶手塞进了冰箱。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有人走了进来,附在陈队耳边说:“常华盛到了。”
常华盛觉得很冤枉,之前明大师的事情还没彻底结束,现在又牵扯上前女友。坐在空荡的审讯室里,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从母亲性情大变,到看见乔安的鬼魂,一切都像是漫长的噩梦。
身为做梦的人,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陈队推开门走进来,解开领口的纽扣,一手搁在桌上,侧坐着身体看向常华盛。因为有陆汀作保,问话的语气还算温和。
“常先生可以先说说你和乔安相识、相知,到分手的全过程。”
常华盛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眼神变得迷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忧愁。他和乔安的开始是很愉快的,当然,这种愉快得排除对方总是防备着他。
得知乔安是二房的人完全是个意外,当时他出差提前回来,想要给乔安一个惊喜。在公司放下行李箱,便赶往乔安上班的唐风酒店。
令他没想到的是,会在地下停车场看见乔安上常华飞的车。他和堂弟意向不和,那辆车的车牌号他就是化成灰都认得。
可是当时的常华盛安慰自己,说里面坐着的人或许不是常华飞,是他的司机也说不定。可不管是谁,好像都摆脱不了乔安可能和二房认识的嫌疑。
常华盛特意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乔安在哪儿,对方回复说在办公室。
当时他的心就凉了半截,这个女人在骗他!
常华盛迅速整理情绪,用玩笑的口吻道:“我怎么听见有男人的声音。”
电话那头大约停顿了半分钟,然后便看见乔安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惊慌失措的看向四周。在没有发现常华盛的踪迹后,她将头发别到耳后,温柔笑着对手机说:“你瞎说什么呢,怀疑我有野男人啊?”
那娇憨的样子,撒娇的语气,常华盛至今想起都觉得心里不适。
挂了电话后,常华盛仍旧站在原地,不一会儿就看见常华飞和乔安一起从车上下来,两人说了几句话后,常华飞像拨弄小狗一样温柔的抚摸乔安的头发,然后低头给了一个吻,并且附赠了一张支票。
三天后,常华盛派去偷偷跟踪调查的人回来汇报,常华飞的账户支出了五十万。也是在同一天,乔安先去了银行兑现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后去了某奢侈品品牌店,买了一条新款项链。
那条项链常华盛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因为在当天夜里,他对乔安提出了分手。
乔安的反应非常激烈,说什么都不愿意,直到常华盛说出常华飞的名字乔安才松开紧紧抱住他的手。那一刻,她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做了错事却高高仰着头。
“原来被你发现了。”她离开前,对常华盛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装下去我自己也恶心,就这样吧,分手。”
之后不久,常华盛就听他们共同的朋友说乔安出国了,从此杳无音讯。
……
陈队听完后皱了下眉,起身走到常华盛面前,身体往后靠在桌上,“你说,她是你弟弟的人?”
常华盛点点头,捏着眉心揉按着:“我过后调过办公室乃至附近的所有监控,发现乔安曾偷偷进过我的办公室,电脑的自动监控也拍到,她动过我的电脑,但因为有密码,她没有拿到任何东西。”
陈队:“常华飞现在在哪里?”
“出差了,今下午应该能回来。”常华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堂弟的脸,和他的爷爷长得很像,所以老爷子隔辈疼,对小孙子几乎有求必应。但在公司的管理和运营位置绝不含糊,实行公平竞争的原则。
常华盛对家业没有太大兴趣,他自己手里也有投资,单靠那些项目赚来的钱足够他一家三口的花销。可是如果他不参与进公司,二房就会把他们大房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下午三点,一架飞机抵达。
此时常华盛刚从警察局出来,他站在台阶上眺望着远方,心里异常疲惫。犹豫几秒,独自驾车去了恒华小区。
今天是周末,合租房里的人都在。
冯茜茜在阳台上讲电话,黄娜和赵岗抱着手机在打匹配,李怀恩端着一杯清茶,继续享受带薪休假的惬意。
看了眼趴在餐桌上的加班的陆汀,李怀恩心里有种诡异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