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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闯入(1 / 2)

难不成,真的是她错了?是她过于以己度人?花红沉默不语,心乱如麻,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中打架。

她退缩了,眼里的怒意消失,连带着眼中的光彩也黯淡下来。

花红不说话,赫利俄斯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小心地观察她的神态,一丝不安悄悄涌上心头。

半晌之后,花红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

她不能责怪赫利俄斯,很显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在气什么;她也不愿意责怪自己过于敏感,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子,若她不介意这些,那她就不是她了。

花红只是有些难过,有些无措,干脆暂时离开这个让她难堪的场合,暂时不理会这个让她气愤的傻子。

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方法。

赫利俄斯眼睁睁地看花红转身离去,手足无措,薄唇蠕动,想说些什么挽回,可又嘴拙,最后只能呆笨地喊了句“花红。”

她离开的背影停滞了一瞬,他确信她听见了,可花红只停了一下,马上又没有任何反应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迈步的速度甚至加快了许多。

花红就这么不愿意看见他?赫利俄斯站在原地回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说错了什么吗?

他有些慌乱,但不知这慌乱的缘由。

花红的确听见了赫利俄斯的呼唤,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礼貌待人了,她只想离开。

打开房门,进去,放好门栓,再把自己扔到床上。

她沮丧极了。

花红什么都没做,只是平躺着,任凭泪水从眼眶滑落,在脸上肆意流淌。

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在今日终于爆发,像夏日午后的雷雨,猝不及防地、狂躁地砸落下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不如就让它下个痛快。

如果可以,她多想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可以在父母膝下承欢,家中不需要多富贵,只要有人在意她就好,只要有人能承托住她就好。

她不用辗转流离,不用讨好别人,不用汲汲谋生,不用像今天这样卑微。

若她是好人家的儿女,她的父母会替她相看一个好人家,她不必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随便拉来一个不明底细的郎君嫁了,然后因这郎君不谙世事的轻视而受委屈。

如果可以,她也想天真烂漫,也想直白地表达喜怒哀乐,也想肆意人生。

可这都不可以。

花红抽泣,用手背胡乱抹去脸颊的泪水。可泪是止不住的,过往一件件伤心事都在此刻缓慢且折磨人地,从记忆深处一点点冒出来。

似细细密密的春雨,黏腻潮湿包裹,根本无法逃开。

-

花红走后,赫利俄斯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他才缓缓挪动脚步,不知不觉间,他走到花红紧闭的卧房门前。

赫利俄斯其实也不清楚自己这举动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想这么做,所以做了。

她离开时黯淡的目光和苍白的侧脸时不时地浮现在他脑海中,一出现,就带来回避不了的烦躁与懊恼。

赫利俄斯几乎很少感受到这种情绪,他茫然又无措。

相处几天,花红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如此脆弱失落模样,赫利俄斯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应当是伤害到她了,但知道和理解完全是两回事。

他是糊涂的。

但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来到她房门前,站了很久,然后下定决心,用力叩响她的房门。

门里很安静,仿佛无人在房内。

赫利俄斯不管不顾,叩门更用力,响声更大。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啊了,花红面无表情地站在门缝中央,眼眶一圈红,白皙脸庞上满是莹莹水光,看上去脆弱又悲伤。

赫利俄斯心一紧,想开口沟通致歉,但花红反应的速度比他更快。

“饿的话厨房有剩下的糕团和鸡蛋也有水你自己解决不要吵我我要自己一个人呆着。”

语速飞快地讲完,花红直接关上房门,不再看房外赫利俄斯的脸色。

砰。

赫利俄斯茫然地站在门外,高高在上的神明第一次吃到自大的苦果,第一次尝到被拒绝的滋味。他是父神最宠爱的儿子,也是世间所有光和热的来源,没有神会对他冷漠,也没有神会拒绝他的道歉。

他向来是自傲不凡,不可一世地生活着,直到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鬼地方,遇到花红。

一切都失去了往常模样,过去正常的行为方式和思维习惯全都失效。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国度里,他是莽撞闯入的异客,是一无所知的稚儿。

赫利俄斯能够倚仗的,也只有花红而已。她的毒强行留下他,可也给了他一个暂时的归处,给了他一个理直气壮地要求她的借口。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是他自认为的示好和求饶,但花红似乎不是这么理解的。他与她之间,他与这世上为数不多可以相信的人之间,存在着一道极宽的鸿沟。

意识到这一点,赫利俄斯久违地感受到了沮丧的情绪。

夜幕降临,门内门外是一样的黑暗。

-

早晨,花红在雀鸟叽喳中醒来,一睁眼,不容忽视的酸痛感立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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