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报纸了,我保证,我能让他们忙得脚不沾地。” 感到自己的工作性质受到了挑战,降谷零完全坐不住,恨不得跳起来一副手铐给琴酒直接拷上送进拘留所里。赤井秀一猜测降谷零会想反击,率先把他按到座位上,瞪了他一眼,再慢条斯理地拒绝了琴酒的要求。 “琴酒,你以为你在犯下那些罪行后,还能和我们谈交易?你未免也想得太美好了吧。” 这个男人今天一直在提一些异想天开的要求,就连赤井秀一都有些情绪失控了。 琴酒拉下帽檐,遮住他发怒的脸:“赤井秀一,你搞错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们做交易的,我是单方面通知你们,不要再来招惹我们。 我之前做过什么事儿,能做出什么事儿,你们再清楚不过,过去十几年世界太平,纯属是我大发慈悲不想搞事情,但是如果我想,任何人都奈何我不得。今天我能在工藤新一家旁边布下炸弹,明天我就能让整个东京的地铁瘫痪,火烧几个福利院也是小菜一碟……顺便说一句,如果我的性命受到威胁,那么我必定会让一群人来陪葬。话说到这个份上,你们还不懂吗?” 琴酒的话如同一盆冰水一般将三人心中的怒火泼灭,甚至还让三人倍感酷寒,浑身僵直。 “就算我们三人放过你,那FBI呢,公安呢,他们未必……”降谷零还想再挣扎一下。 “你大可以去问问你的boss,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琴酒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话说完了,之后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儿。” 意识到琴酒马上要离开,而今天可能是能和他正面交锋的唯一机会,赤井秀一一个大跨步跳到琴酒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告诉我,你的同伴,哪些还存活?” “我的同伴?”琴酒玩味似的看着赤井秀一,“我也很好奇,哪些同伴还活着。不过既然这些年都风平浪静,想必大家都和我抱着同样想法,如果你默认他们死了,那么世界太平,如果你动了别的心思,砰——可能,是你的脑袋掉了,也有可能,是哪个路人的脑袋会掉,你要是赌得起,就试试吧。” 全然不顾赤井秀一复杂的表情,琴酒大步向门口走去。墙上的挂钟指向四点半——距离彻也放学还有半个小时。 “噢,对了,麻烦转告一下工藤太太,” 琴酒在大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工藤新一说, “如果玩够了,就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那玩意儿,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