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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要走了。”杨栀子摇晃秦牧的手臂，“我们跟上去看看。”
秦牧立马起身，两人悄悄的跟着楚暖暖出门，他给楚暖暖发信息，问她现在是打算去哪里。
“她们要去逛商场。”秦牧抬起头，有点不情愿。他不觉得商场有什么好逛的，自己懒得逛，更不要说要跟着别人逛了。
杨栀子看透他的心思，强硬的拉着他跟上去：“要是楚暖暖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和别人交代？”她说得对，秦牧叹了口气，继续跟着两人。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杨栀子和秦牧跟着楚暖暖逛了商场的三层楼，在他们两个都快要放弃跟踪的时候，宦志章突然提出要带楚暖暖去ktv唱歌。
“走吧。”两人相顾无言，但是眼中的疲惫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