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火烤的,大公子常年营养不良,身子骨很弱。”府医在看见秦子涵浑身的伤疤时,青痕交错,完全不能想到这是一个侯府公子的身|体,他难免有几分恻隐之心。
“我知道了,送府医回去。”秦子业半晌才说了一句话。
容柒听见这样的话,默默垂下了眼眸,他开始隐晦地打量府医,在看见府医眼睛里细微的不忍,他神色一怔。
秦子业松开容柒的手,缓步走进里间,坐在床边把秦子涵脸上的头发别在耳边。
看着秦子涵安静的样子,秦子业低头替秦子涵捏了捏被子,转身走出里间。
“世子,我已经派人把旁边的院子简陋地打扫了一遍,我们今天先住在那边吧。”容柒在外间等到秦子业出来就走到他身边温声说道。
“今天辛苦你了。”秦子业的语气里有些歉意,本来今天是容柒回门的日子,在容柒回府后就开始忙碌起来,对于打扰到容柒秦子业感到抱歉。
“世子,我们是夫夫,世子总是对我很客气。”容柒的语气有细微的抱怨,他伸出手挽住了秦子业。
觉得今天的容柒有些过分爱动手,秦子业扭过头去,没有回答容柒的问题。
容柒看着在大理石上依偎的两个影子,他的嘴角弯了弯,“世子,今天帅极了。”
在破庙门口当容柒看见倒地的四个男人,然后秦子业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俊美的脸上满是冰霜,眼眸里杀意横生,像是有千万浮尸
在他的眼里。
不可睥睨,不可冒犯。那一刻容柒似乎真的觉得秦子业就合该是出生在皇族中的人。
秦子业闻言,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又想到什么,轻咳一声,“别闹。”
容柒觉得秦子业有点可爱。
秦子业加快脚步,生怕容柒再说出什么让他觉得了不得的彩虹屁。
秦子业来到院子里,两人洗漱完后,容柒坐在床头给自己的受伤的脚擦药,秦子业这时看见容柒在给自己擦药,这才想起来容柒这脚还伤着。
“……我来。”秦子业穿着白色的里衣接过容柒手上的药给容柒细细地涂抹。
容柒看着秦子业英俊的侧脸,目光沉静。
两人之间的气氛静谧,平和又有着特殊的他们还不曾察觉的情感在流动。
*
安阳侯府内,安阳侯自然知道了秦子业的所作所为,他对此只有两人字,“随他。”是沉默也是纵容,就像他纵容秦子业的性格变成懦弱的性子还有冷眼看着秦子涵受欺负,他才是这个安阳侯府最大的旁观者。
王疏回到府上后就派人去打听今天的事,他仿佛还能闻到鼻尖的血腥味,浓稠腻人。
他穿着白色的里衣,在冷白的皮肤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他右手捏着书卷,目光专注。
“公子,我回来了。”小句偷偷摸摸的走进王疏的卧室。
“太精彩了!安阳侯大公子被五个男人差点打死,安阳侯世子提剑杀了一个人,剩下的四个人被砍了双手抓回安阳侯府,对了被杀死的人是御史家的嫡亲公子,剩下的四位公子也是三品官员的儿子。我还去破庙转了一圈,听说安阳侯世子下令让四个男人流血至晕厥才让护卫队的人把地上的四个男人拖了回去。”
王疏想到坐在马车听见长剑出鞘的剑鸣声,他自秦子业成亲后就没有再见过他,在长剑出鞘时,王疏小心掀开车帘一角,只能看见秦子业挺直的背影坐在牛车上,看见秦子业的一眼,王疏脑海里闪现的只有四个字。
沉稳稳重。
王疏放下手上的书又带着点好奇的倦意,语气清冷低哑:“明天又是热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