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远王世子!”有人大喊道。
“本侯也想试一试!”战原走到入口处,对着秦子泽和秦子武拱拱手,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容豪细微的笑了笑,戴着自己的斗篷也站在了入口处。
“战原那小屁孩也要去凑凑热闹。”秦子安蠢蠢欲动,“没想到秦子泽也来了,害得我也想去玩上一玩。”
“子业,你不想去看看吗?”秦子安好奇地问秦子业。
“这个时间我该回去了。”秦子业转移话题。
“行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回去吧。”秦子安笑了笑,把骨扇摇摇。
*
秦子业偷偷摸摸□□而入,他换上自己放在角落里的衣服,天色黑乎乎的,秦子业也没看见自己的帮凶顺子。他看见在角落里准备好的脸盆给自己的伪装卸下。
顺子的胆子虽然小,但对秦子业的事还比较上心,现在没有在约定的地方等他,莫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安阳侯不管府上的事,那么只有容柒有这个权力了。秦子业眼眸深了深,缓步向春意院走去。
春意院
“世子夫人,小的也不知道世子去哪了?”顺子被捆绑在椅子上,一副可怜的样子。他总不可能对容柒说世子去天上楼找乐子去了吧。
“不知道就和我一起等世子回来。”容柒丝毫没有在意顺子的谎话,他低垂着眸子,心里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在秦子业踏进春意院时,奴仆对着他行礼。秦子业看着灯火通明的外间,他走进去看见顺子被绑在椅子上,而容柒一副
低落的样子。
“世子终于舍得回来了。”容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眶泛着红,声音轻轻的,“我还以为世子今晚不舍得回来了。”
秦子业一噎,他对着刘书使眼色,刘书极有眼力的让奴仆抬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顺子一起离开外间,顺便还贴心的把门拉上。
“我只是练武有些无聊,所以才去外面看了看。”秦子业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世子说什么我都信,世子也累了一天了,去洗个热水澡吧。”容柒靠近秦子业,鼻尖闻到细微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他贤惠地说。
秦子业谨慎地洗完澡,里间黑乎乎的,没有点灯。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床榻上有一个清瘦的背影。他犹豫地爬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
“世子是不是也嫌弃我穿着规矩?没有品位,呆板无趣。”容柒转过身来,把自己的脑袋靠在秦子业胸膛上,瓮声瓮气地说。
要是不知道容柒的秉性,秦子业还真信了容柒的邪。
“你平常的样子我就很喜欢。”秦子业的声音低沉,传进容柒的耳边。容柒把秦子业的大手抓起来放在自己腰上。
“这样……我就放心了。”容柒借着月光看见秦子业裸|露在外面的胸膛没有一丝痕迹,他眼眸向上勾。
不就是怕自己的地位被动摇了吗?秦子业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他放在容柒腰上的手想收回来却被容柒又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
行吧。秦子业也不想挣扎了,就着姿势搂着容柒的腰呼呼大睡。
容柒等到秦子业睡着了,听见他平缓的呼吸声,也沉沉地睡过去。
*
次日,天上楼九关卡被秦子泽破一事传遍整个京城,听说昨日只有秦子泽一个人得到了天上楼楼主的接见,定王世子秦子泽再次强势的出现在京城众人眼里。
王家也听说了这件事,并且还更详细。秦子泽在朝议后就被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白四带走了。
“难道定王世子也想要那个位子?”不然怎么会在夺嫡白热化阶段突然冒出头,王擎可不信这是巧合。
“老爷,幸好疏儿这孩子还没有嫁出去,现在局势不明,疏儿的婚事还是再缓缓吧。”王夫人劝道。
“从龙之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王擎也没有反驳王夫人的话,他想到现在也大不一样还在禁足的秦子业。
皇帝现在是对皇子们没有什么期望,这皇位之争就落在几位皇孙身上了。
相国府容豪同样也在揣测着皇帝的心思,不过他没有王擎这么焦虑,他是保皇党,只是私下和远王走得近,并没有明确地站远王。
不然他相国府也免不了要受到皇帝的猜忌。
可是从龙之功谁不想要。
“啪!啪!”琉璃桌上的花瓶茶具被被秦子武摔在地上,恶狠狠:“秦子泽你该死!”
“世子,先生来了。”秦子武的心腹恭敬道,像是没有看见秦子武情绪失控的样子。
“我马上就去。”秦子武脸上露出一个礼贤下士的笑容,整理自己的衣服,缓步走出院子。
安阳侯府还很平静,容柒听说秦子泽的事眼里闪过一丝讶意,然后继续看着李姨娘投诚送来的账本。现下他必须要加快把安阳侯府的财政握在手上,才能进行下一步。
秦子业也从顺子口中得知秦子泽见到了天上楼楼主。在《权力男色》中秦子泽的确是容柒强劲的对手,可是这样一个对手最后却在和金国的战场上被人背叛,尸骨无灰。而天上楼在原著中也有这么一个约定,当时只有三个人见到了楼主,其中有两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