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了嘴,传来马行的粗喘声,他恶笑道:“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面前的这个人不听话。只要他听话,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双儿的眼睛流着泪,他的目光像是淬着毒一样,冰冷恶意,冷血地看着同样被堵住嘴的容柒。
这样的场景一如当年。
和秦子业少时的婚约保护了他的清白,却没有办法阻止马行疯狂变|态的内心。
整个屋子好似只有马行的喘息声,还有双儿被堵住的说不出的呜呜声,那些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容柒以为自己忘了,这次却这么清楚的浮现在眼前。
在母亲被奴仆欺负的时候,他只能看着。
马行行凶时,他只能看着。
安阳侯闯进婚房时,他只能看着。
马行再次行凶时,他也只能看着。
难道他这一辈子就只能看着吗?!他就只配看着吗?!他不甘心!
容柒墨黑的眼眸诡谲阴沉,带着无尽的野望和恨意。
马行看着容柒的脸动作更加兴奋,他的眼睛泛着猩红,好似疯癫。
“李兄,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崔浩带着人到处溜达,听见在储物室有着声音,他迟疑道。
屋里的马行更加兴奋,但他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没有啊。”李时慢吞吞地说。
“那是我听错了。”崔浩摸不着头脑,继续带着人溜达。
“表弟,你以为还会有谁回来救你吗?”马行在脚步声走远后,猖狂地笑。
行至阁楼,崔浩看见秦子业在长廊
上的各个房间四处观看,“秦子业他在找人吗?”
“你在找什么?”崔浩走近秦子业,拍拍他的肩膀。
“我夫人不见了东西,我在沿途四处找。”秦子业敷衍道,现在实在是没心情跟崔浩聊天。
“看来是私密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暗下来找,为什么不喊他夫人一起找?”李时说道。
崔浩看着秦子业对着行人打听是否在之前看见过容柒的身影,不喊他的夫人一起找,不会是不见了吧?崔浩脑子里的想法一闪而过。
皇家园林戒备森严,一定不会把容柒带出去。秦子业只能在里面找。
“秦子业,你为何不去前面找找,被树木隐秘着,那里有一间储物室,你夫人的东西可能掉在那里了,我隐约听见里面有声音,你……”崔浩还没有说完,就只能看见秦子业的影子。
“容柒……容柒……”马行得寸进尺看着容柒冷淡的脸,叫着他的名字。
一个脚步声急促地传过来,容柒已经没有对此抱有什么希望了。只希望早早的熬过去,他对马行反胃至极,心里也升起了浓厚的杀意。
双儿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容柒,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赤/裸的身体渐渐开始和一个赤/裸的女尸重合,容柒脸色苍白。
马行再次压低了声音,眼眸充斥着得意和猩红。
秦子业看着面前的储物室,他一脚踹开!
漆黑的储物室阳光大把大把的洒进来。橘黄的光线层次错落,容柒无法回头,却好似也能感受暖意。
“是谁!找死!”马行暴怒道。
秦子业看见还在行凶的马行,以及在旁边奴仆压着被迫的容柒,他深吸一口气,一脚把还在办事的马行踹飞!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奴仆们松开束缚容柒的手,跪在秦子业面前。
容柒虚弱的笑了笑。
他没想到秦子业能来找他,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
容柒想着眼眸却只是轻轻闭上了。
秦子业摘掉堵着容柒嘴的东西,他看着容柒苍白的脸,马不停蹄地又去墙角把马行提起来揍!
“哈哈哈哈!秦子业你这个废物也就只能打我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有本事就杀了我!”马行鼻青脸肿,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嚣
张地说。
秦子业的手顿了顿。
“哈哈哈!秦子业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废物!容柒找了一个废物!哈哈哈!”马行见状更加嚣张。
“世子,不要被他……”容柒虚弱地睁开眼,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马行的胸膛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容柒神色一愣,心里交杂着痛快又有着对秦子业的担心。
“谁说我不敢杀你。”秦子业收回自己的手,声音低沉,眉眼锋利。
马行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血窟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怎么可能?!我是容豪的侄子,我的母亲是云家的人!”
“你就不怕……”马行还没有说完,他又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秦子业打了自己胸膛一巴掌,嘴角流着血。
“想让你多活一阵,没想到你这么想去死。试图在春日宴谋害皇孙,你觉得这个罪名如何?”秦子业蹲下来看着马行不可置信的眼睛,狭长的眼眸微眯。
“我这伤不深只是看着吓人换你一条命挺值的。”秦子业慢吞吞地补充道。
马行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