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天比较危险要好好看护。”
晋北的战场战家军和柳巨的海军配合,金国发生内乱,祁默死去,金国大军渐渐撤出了庆国的边境,留给庆国一个废墟。
容柒正在给秦子业擦身,问过兰姜后,今日可以带着秦子业回京了,晋北的天气并不适合养病。
容柒抓住秦子业满是老茧的大手,秦子业的指腹温和。他闭着眼睛,样子很是英俊。
“凤君殿下!江南反叛,自立为王!”战原的步伐带着杀气和凌厉。
容柒把秦子业的手放进被子里,晋北皆为心腹,但是皇城中还有替身坐镇,他现在还是不能暴露他在晋北。
战原侧立在容柒的身后,忍不住把目光落在秦子业身上,他的手指握成一个拳头。
他看着凤君渐渐靠近秦子业,在秦子业的嘴唇印上一个吻,艳红的,颓废的。
“你的天下,我来守护。”容柒眉眼的清冷化作狠戾,脸颊上的嫣红平添几分艳丽,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手边的鬼面覆在脸上。
战原弓着腰跟在容柒身后,在走出房门后,他才直起了身子,对待容柒像待着军师。
*
战火渐渐弥漫江南,容柒站在城墙上,底下的战家军和江南的军队交织在一起。
秦子业昏迷不醒的消息被封锁,在暗卫和部分战家军的保护下,秦子业被秘密送进了皇宫。
那天凤梧殿彻夜未眠,白声带着太医院院正来到凤梧殿,当院正看见躺在床上属于新帝的脸时,他的心抖了抖。
他知道他这张嘴要严严实实的闭紧。
下了几场雨,凉了天气,江南的战事渐止,鬼面军师之名被众人所知,名扬天下。
“听说那位鬼面军师用计狠毒,把江南的兵耍得团团转。”
“鬼面军师三取江南,也怪不得最后江南失败了。”
“战家军能打跑了金兵,还怕了江南不成,听说是江南做的腌臜事被陛下发现了,后来江南所幸来一个破釜沉舟。”一个人拉低了声音小声说话。
皇城中扬着喜庆热闹的气氛,在皇城的里面,床帘被微风吹起,秦子业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白声踏进凤梧殿内看见坐在床边的秦子业,哆哆嗦嗦的跪下来:“奴才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晋北之战胜利后,新帝班师回朝的消息一直在朝野中传言,直到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当朝臣们看见坐在龙椅上的苍白着脸的秦子业,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懵逼极了。
“陛下,您为何不让臣来接你回京。”容豪头疼问道。
秦子业愉快的笑了笑:“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朕煞费苦心。”
“诸卿可高兴?”秦子业兴致勃勃地问。
朝臣们:“……臣等惶恐!”
朝臣们余光看见坐在龙椅上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新帝,心里放下心来。保皇党觉着新帝的性子实在不按套路出牌,万一再来一个御驾亲征不是又要担惊受怕。
几个老臣心里琢磨着要培养一个小的,让秦子业生出一个太子来。
他们一定精心教导太子,不让太子成为被放养的新帝。
没错,在一些老臣眼里,秦子业就是被放养的皇帝,没有受到好好的皇室教育。
秦·放养·子业调戏了一番朝臣,穿着龙袍翩翩离去,朝臣木着脸恭送秦子业。
秦子业在皇宫里看着满院子的青鸟,这是白声用来东厂传递信息的工具,此时大庆刚病愈的皇帝陛下,正捏着笔在纸条上写着什么,英俊的脸上泛着红晕。
一只只青鸟被放飞,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江南。
*
江南路面平坦,昔日繁华的向府没有生气。
苏柏被从地牢里被救出来,地面上的阳光刺眼,他伸出青痕交错的手去遮挡太阳。
容柒坐在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把一把伞放在苏柏的手上。
苏柏神色一怔。
标志的鬼面,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叫他的是以前的名字,苏子溪。
容柒看着苏柏陌生的眼神,他笑了笑。
比起前世的苏子溪,这样的苏柏也很好。
容柒带了马车接苏柏回了府上,他一进府一只青鸟就落在他身上。
他打开纸条,眼眸亮晶晶,身上的青衣像是要化蝶一般。
他嘴角上扬,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腰上的带子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
两人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容柒回程的路上,急切又带着莫名的紧张。
等到皇城后看见带着朝臣站在城门口的秦子业,容柒的心脏跳得更快了,而秦子业的眼睛亮了起来。
秦子业穿着龙袍,头上带着繁琐的玉冠,只要在秦子业身侧的白声知道这位陛下站在镜子前看了好久。
整齐划一的步伐,黑色的盔甲穿在身上,面庞坚毅,每次看见战家军朝臣们心底又是忌惮又是骄傲。
战原翻身下马,跪在秦子业面前:“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嘭——”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战家军跪伏,声音震耳欲聋,还有不少人红了眼眶。
“平身。”秦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