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岳父大人来对比......”
说到这个,希尔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别让我爸爸知道,我认识伊谢尔伦的人......”
莱因哈特刚想问理由,突然就想到了她刚刚说是游学的时候认识的伊谢尔伦的人,而他所知的她去游学,是在帝国境内游学,怎么会有机会认识伊谢尔伦的人。除非是伊谢尔伦的人秘密来到帝国,要么是......她跑去了旧同盟的领地......
想到这个可能,莱因哈特猛地看向怀中的人,“你游学去了旧同盟?!”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认识尤里安...嗯...敏兹。”
“你可...真是大胆......该不会杨威利夺取伊谢尔伦的时候,你正在那里......”莱因哈特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希尔尴尬一笑,“陛下,你猜得真准。”
莱因哈特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朕怎么毫不意外呢?你简直...简直...朕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岳父大人肯定不知道你要去伊谢尔伦,否则一定会阻止你。肯定也还不知道你这么大胆去过那里。”
“当然不知道,所以才让陛下帮我隐瞒我认识伊谢尔伦的人。你瞧,有很多事,我都是瞒着我爸爸的,所以稍微瞒着陛下一些事,不是很正常。”
“你少偷换概念。”莱因哈特没忍住又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朕真是越来越同情岳父大人了。”
希尔哼哼了两声,“陛下应该同情自己才是,毕竟我现在不归爸爸管了,归陛下。”
莱因哈特顺着她的话叹了口气,“你说的对,朕是该同情自己一下......”
希尔不满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你是后悔娶我了吗,哼...后悔也晚了,一旦送出,概不退货。”
“朕又没说后悔,你急什么。而且朕永远都不会后悔。”莱因哈特说着,薄唇在希尔纤细的颈侧吻了一下。
希尔因为那股痒意,稍稍躲了一下,“那我们可就是有共同秘密的共犯了,你可不能在我爸爸面前说漏嘴。”
“共犯吗?第二次了......”莱因哈特说着低低地笑出了声。
希尔不解,“什么第二次?”
“第二次一起做坏事的共犯。”
希尔越发不解,“还有第一次吗,我怎么不记得。”
“当然有......”那是很久之前,她偷喝他的酒,喝醉的时候......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对她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看着此刻某人仰头等着他解释的样子,莱因哈特笑着话锋一转,“朕又不想说了。”
这种吊足了人胃口,关键时候又闭口不言的做法可真是让希尔深恶痛绝,“陛下,你怎么能这样。”希尔一脸控诉地看着莱因哈特。
莱因哈特可是一点都不心虚,“就只许你有秘密不告诉朕,朕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不得不说某人是懂得抓人软肋的。
希尔直接一哽,“呃......”
眼看正常方式不行,希尔干脆不要face的开始撒娇,“莱因哈特哥哥...人家真的想知道,你就告诉人家呗。”
莱因哈特躲开她凑过来的脸,“少来这一套。你要是真想知道,就拿你的秘密来换。”
“陛下,如果你没有做皇帝,一定是个成功的商人。这么不划算的交易,恕我拒绝。”希尔起身,故作小气道:“我宣布约会结束了,我要去看我儿子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莱因哈特没有阻拦,只是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待她走远,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与莱因哈特的愉悦不同,感受到已经离开了身后的视线,希尔狠狠地松了口气,不管如何,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既让他知道了,她与伊谢尔伦的人是旧识的事,他也不会继续追究其他。
不是因为别的,是她利用了他对她的心软。不管是这件事,还是让他停止与伊谢尔伦的作战。
他或许全都明白,还是选择成全了她。
总觉得这样他,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希尔苦笑着想。
等回过神,已经回到了房间,怔愣了片刻,用手扯了扯脸,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僵硬,又换了件衣服,才去看亚历山大。
刚刚走进就听到玛丽嘉说话的声音,“皇子很乖,也不哭闹,就是...就是大概以后会和陛下一样不喜言笑。”
这时另一个声音传来,“莱因哈特小时候其实是个表情丰富的孩子,只是后来才......变得沉默。”
能这样说的肯定是安妮罗杰。
又听玛丽嘉说道:“我听菊心姨说,希尔姐姐小时候可喜欢笑了,也爱哭。但是那都是她装样子的,一旦达到目的,立刻收起眼泪。据维斯特怕列男爵夫人说,她就是因为这样,才吃了希尔姐姐的不少亏。还和表叔拉偏架有关系,因为表叔是个女儿奴。”
安妮罗杰听着不由得笑了出来。
希尔实在听不下去地推开了门,不客气地用手点上了玛丽嘉的额头,“道听途说的事你也信。而且背后说人闲话,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育过你。”
玛丽嘉不服气,“怎么是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