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
程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沈早早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啊，必须约。
沈早早：“所以啊，我不希望下次再找贵出版社合作的时候，华云出版社已经不在了，或者改名字了。华东出版社出的那本书上，有些资料是全的。实在不明白，你自己去打听打听。不多聊了，我得做功课，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程老板愣了一下，让他好好查一查？
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想到沈早早跟冷家的关系，这种话，沈早早怎么可能无的放矢呢？
程老板拨了电话：“喂，杜老师啊，华东出版社的那本书，我们不是买了一些吗？你送一本过来，对，现在，辛苦你跑一趟了。”
程老板也是灵活的人，得了沈早早的提醒，程老板想弄清楚这本书的作者是谁，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太容易了。
弄清楚应如羽是谁之后，程老板气得都不想说话了。
这些个官二代是什么毛病，真那么想出书，要嘛自己肚子里有点墨水儿，要不然的话，好歹花钱找枪手啊。
白拿别人写的资料，这是家里穷得连这个请枪手的钱都想省了吗？
想要面子，又出不起银子，什么瞎几把副主任，分明就是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货。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能纵容女儿做出这种事情，这位应副主任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儿，还真得罪不起。
别到时候没把华东出版社拉下来，先把自己的华云出版社给赔进去了。
这事儿，不能干。
很快，程老板有了决定，他觉得这事儿还是听沈早早的意思好，不追究，不告了。
大家都是业内的人，哪怕他宽宏大量地不追究这事儿，但谁不知道，这事儿是那个姓邓的人理亏。
以后啊，大家再见面，姓邓的必须矮他一个头。
这么想想，程老板觉得面子又回来了，自己不算吃特别大的亏。
最让程老板觉得心里舒坦的是，邓老板这次的投入可是亏了，血在亏。
他听人说过，邓老板为了打一个翻身仗，并且又表示对这本书有极大的信心，往里投了不少。
哪怕他不追究，姓邓的的投进去的钱，回不来了。
回来了，那名声也丢完了，捡不回来了。
便宜点到，也没必要把人赶尽杀绝，程老板哼着歌，唱着曲儿，顺顺心心地过自己小日子。
话转到另一边，邓老板在把所有的书收回来之后，面对这损失，邓老板的心疼地直滴血。
这就算了，邓老板此时还在等另一只靴子落地的声音，这只靴子不落地，邓老板心里更难受。
奇怪的是，整整一天了，华云出版社一点动静都没有。
华云出版社越是这样，邓老板越发觉得一准是程老板在憋大招了。
有这样的想法，邓老板心里可不折腾死了吗？
第二天，邓老板跟应有容见面的时候，语气都忍不住冲了起来：
“应副主任，现在这个情况，你看怎么办吧。你必须给我一个解决方案，不然，我们只能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