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坐在楚天腿上,因为戴着眼罩,灯光昏暗,所以他看不到她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为什么要难受呢?苏苏自己都说不清楚,难道章缙云说的对,自己爱上这个臭小子了?
正当苏苏在想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的时候,突然楚天绝对反击,左手不知何故就从手铐中挣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好哇小丫头,你竟然敢陷害我!”楚天凶巴巴地瞪大眼,身上还有几块被热蜡烫红的斑呢,阵亡的几根腿毛,也在哀嚎哭泣,要楚天为它们报仇。
苏苏被吓一跳,楚天来势汹汹,力气又大。虽说她靠着楚天两条腿还不自由这一优势,左右躲闪,可是床就那么大。
她刚挣脱,又被楚天抓在手里:“往哪跑!”
“你干嘛?”苏苏色厉内荏地问。
她使劲挣扎,可是楚天那只大爪子,简直就是铁钳,牢牢钳住她,动弹不得。
“干嘛?”楚天狞笑,“你刚才把老子折腾惨了,现在轮到我折腾你了吧?”
苏苏惊恐万状:“你、你要怎么折腾?”
楚天环顾四周,脸上始终挂着你知我知的坏笑:“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穿成那样,又把我扒成这样,你觉得我会怎么折腾?难道泡杯茶,跟你在这里摆龙门阵?”
苏苏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蹭蹭地竖起。不要啊,她内心嚎叫,但仍旧对楚天抱有一丝希望。这家伙应该没有泯灭良知吧?自己可是个处女啊!
就算她刚才所说的所有,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报复楚天,可第一次还在,这种话可不是开玩笑!
从小家教严格,苏苏被要求守身如玉。没有遇到真正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交付出去的。
虽然她对楚天有心动的感觉,但不意味着已经达到交付自己的程度啊。
她内心简直就像暴风骤雨下的太平洋,轰隆隆的浪涛声,连楚天似乎都听到了。
可惜,她越挣扎,楚天就越开心的样子。
尽管双腿不自由,可是大长胳膊大爪子,他两只手足够毁灭眼前这只小羊羔。
在苏苏愤怒又哀求的眼神中,她的眼罩被扯掉,丝袜被撕烂,哧哧的裂帛声如此刺耳。
她坐在楚天腿上,突然感觉大腿处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
低头一看,那昂首挺胸的怪物,居然从楚天小内内一侧抖落出来。
“啊,什么玩意儿,好丑!”她大叫一声,竟然愚蠢到拿手去拍。
楚天一脑门黑线,心说这是老子的宝贝疙瘩,能乱拍吗?
可惜为时已晚,他双手不空,于是小楚天被苏苏结结实实一巴掌拍到。
那一刻,楚天突然屏住呼吸,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恣眉瞪眼,样子可怕极了。
苏苏只当是他在生气,哪里会想到楚天完全是因为疼痛所致。
这一刺激,某物越发盎然,就差狂蟒吐信了。
却说苏苏刚才拍那一巴掌,居然感觉手感不错,就是有点烫手。她忍不住再瞧一眼,虽说以前在生理卫生课上对此物略有了解,但是真正看到实物,却还是第一次。
丑是丑了点,多看两眼,居然也习惯了。而后她就陷入了莫名的、深深的恐惧当中,这东西要怎么用?
生理卫生课上的一些隐约的性知识,又钻入她脑袋。深想之后,她一脸惶恐地看着楚天:“你好可怕!”
“我是很可怕!”楚天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双目赤红,“因为今天我要办了你!”
“啊!”苏苏大叫一声,两眼一闭,向后仰倒。
她是用那种姿势仰倒的,彼时她正半跪半坐在楚天腿上,现在这个仰倒的姿势,难度极高,上半身与小腿平行倒在床上。估计瑜伽高手也不过如此了吧。
楚天起初还以为苏苏在装呢,使劲拍了她一巴掌。那巴掌都打出红印子了,苏苏也没个反应。
“吓!就这么昏迷啦?”楚天很无语,捏起她的手,往下一丢,耷拉着,居然真的吓晕了。
楚天翻白眼,赶忙把自己的物件藏好,又费劲吧啦,把双腿解放。
“哼,小样,还敢暗算我!”楚天盯着苏苏,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
清晨。
清水镇的深秋是美丽的,树木泛黄,落叶缤纷。
苏苏住的地方,卧室窗外刚好有一棵大树,两人合抱那么粗,枝繁叶茂。
一只鸟儿蹲在树枝上,从窗帘缝隙向屋里窥探。
她醒来的时候,鸟儿正发出好奇的鸣叫声。
“好累啊!”苏苏伸个懒腰,感觉全身像散了架。她看看自己,咦?没穿衣服?掀开被子一看,还看到两条大毛腿。不对,身边怎么有人?
她惊恐不安,转头看向枕畔。楚天正侧卧向她,口角流着长长的口水,都把枕皮子打湿了。
他也是上半身光溜溜,眉角微挑,哼,连做梦都是坏坏的样子。
不,不对!
苏苏马上意识到,这种事不该发生在现实中。她再一次掀开被子,向里边看去,于是松口气。
还好,她穿着睡裙,只是睡的太‘激烈’,吊带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