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寻,我告诉你,回国你想都不要想。老实呆在M国”
听到这话黎寻瞳孔紧缩,眼睛里泛起一片戾气。
“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还有明天上午九点记得来京都国际机场接我,不来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说点什么。”
“你要去华国?”
男人惊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向黎寻。
众所周知,华国……是国际上所有佣兵、特工的禁区。
到了华国别说用枪,开车超速都要被罚。
“想什么呢?”
此时黎寻已经缓和了脸色,低头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张崭新的身份证。
“好不容易赢来这一次休假机会,当然要去一个安定的地方好好修身养性。”
“对了,趁着你这次去华国,正好给我送个东西。”
随即男人便在旁边的箱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就从箱子底部翻出一个巴掌大小带有封条的黑色木盒。
黎寻默默后退两步,表示拒绝
“麋鹿,你怎么不自己去送?”
“你说为什么,我要是昨天打牌九赢了,这事还轮得到你。”
听到这话黎寻瞬间放松了许多,接过盒子随意的放在桌子上。
“记得把跑腿费打给我。”
第二天,京城机场。
黎寻坐在VIP室的真皮沙发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手里拿着一瓶小巧的粉色指甲油,正低着头给手指涂指甲。
此时她就像是一个叛逆的学生一样,一身T裇牛仔,银灰色的头发一半披在肩头一半高高束起。
精致优越的五官展露无遗,吸引了不少人侧目。
“阿寻?”
高贵而又优雅的中年女人踩着一双灰色的高跟鞋急匆匆的走过来,脸色十分不好看。
“我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在国外读完你那三流大学吗?你又回来做什么?你是不是见不得……”
“闭嘴!”
黎寻打断了她的话,重新低下头,声音冷淡。
“等我涂完。”
“你!”
邓茹云眼睛里面瞬间燃气怒火,一动不动的瞪着黎寻。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这些年让你在M国好好治病、读书,结果净学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随着黎寻涂完最后一根手指。
黎寻这才慢悠悠的把指甲油盖好盖子放进衣服兜里,抬头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中年女人。
女人妆容精致,虽然已是中年妇女但完全看不出任何显老的痕迹,只是女人眼中的怒火硬生生破坏了这份美丽。
黎寻不再理她,自顾自地说道:“刚回国还没找住处,回家住几天。”
“你明知道你的身份……”
“我说了,我要回家住几天。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黎寻看了眼僵在原地的女人,嗤笑一声,起身拖起行李箱往外走去。
“你怎么想的我不管,但我要回家住几天,你当我不存在就行。”
她这次回国又不是非要和她那所谓的亲人团聚。
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让她顺利留在华国罢了,亲情这东西在她这连根棒棒糖都比不过。
“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自从有了你,我一直都在担惊受怕,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来非要打破这份安静吗!”
听到这话,黎寻停下脚步,嗤笑出声。
“我给你面子,不想和你说话太难听,你要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把你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公之于众,明白?”
想起黎寻曾经在M国的所作所为,邓茹云抿了抿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黎寻也不在乎,继续拉着行李往外走。
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就被邓茹云故意送到人贩子手中,当过战区战俘,被关在斗兽场和几天没没吃过饭的藏獒博斗过,也曾被关在地下拳场笼子里打过黑拳,甚至差点被割了一个腰子,经过多年磨难。
八岁那年,在手术台上被老师救下,这才成为了九天门第六区总区长。
几年后,她十五岁,已经在九天门有了立足之地,凭借自己大脑中仅存的小时候的记忆回到M国。
结果,那里原本花团锦簇的庭院早已人去楼空杂草丛生,本着对母爱的渴望,查到自己母亲在华国。
黎寻屁颠屁颠的赶到华国,来到那个所谓的家里。
邓茹云见到她的第一眼,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孩子失而复得的欣喜,而是再次将她送回M国,并警告她没事别回这个家。
至于所谓的父亲,记忆中好像就只见过两次。若不是她还有这两次的记忆,差点以为邓茹云改嫁了。
……………………
黑色的奔驰缓缓驶进寸土寸金的京城,黎家老宅虽然地处偏僻,实际却豪华非常。
四周全是一排排整齐的别墅,比起那些富人所居住的豪宅也不逞多让。
黎寻下车,走到车后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凭借着自己仅存的记忆向着前面一栋白色别墅走去。
邓茹云跟在后面,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咬牙切齿的小声警告着黎寻。
“黎寻,在家的这几天你最好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