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舒如玉有印象的原住民,更是天助她也。
江倚黛几乎是立马答应:“多谢您,我们正要找个地方落脚呢。”
得了江倚黛的回应,老人家就在前面带路。
江倚黛和萧乘云一直留意着周围的一切,村子里的人来来往往,也没有看出来什么诡异的地方。
老人家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姓赵,名赵志永,看你们两个年纪还小,你们就叫我赵大爷吧。”
江倚黛不忘此行的目的,直接问起了舒如玉的遭遇:“赵大爷,能和我们说说我师姐在这里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吗?”
赵志勇想了想道:“她是两个多月前来的吧,记不大清了。”
时间也对得上,那必不会错了,江倚黛更兴奋了,继续追问。
“她之前也是借住在我家里,家里还有我家老婆子和我的女儿。她们三人每天都聊得很开心。那姑娘人还怪好咧,不仅给我银子,说是住宿费和饭钱,有时候她还会帮我干些农活,看起来瘦弱,实则比我们村里的那些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年轻人力气都大。”
萧乘云喊道:“赵大爷,您放心,我们也会给你借宿费和饭钱的。”
赵志永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道:“哎呦,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江倚黛道:“都是应该的,我们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啊。赵爷爷,您说我师姐受伤了,她是怎么伤的?”
赵志永叹了一声,道:“我们这个村子,最近一年来发生了很多怪事,邪门得很,但是又偏偏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说到这个,赵大爷语气便带上了敬佩:“那姑娘是为了给我们村驱邪才受了伤,受了伤之后,她就不告而别了。”
“那姑娘驱邪以后,村子确实平静了一段时间,可没过多久,村里又开始发生怪事了。尤其是村尾的赵家,还有我们家。我的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邪祟缠上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爷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其实留下你们,也是希望你们能给我女儿驱驱邪。你们是那个姑娘的师弟师妹,应该也会法术吧。”
说着说着,赵志永的眼中淌出泪来。
江倚黛点点头,答道:“自然,赵大爷你也不用太担心。”
赵志永抹抹眼泪,道:“那可太好了。”
赵家村从天上看起来不过芝麻大小,可到地上走起来竟是颇大。
赵大爷带着江倚黛和萧乘云在村子里走了许久,才走到赵大爷的家。
简单朴素的柴门,门口还长了几丛杂草。
围墙只是竹子做的篱笆,围出了一个小院子,小院子之后是几间茅草屋。
站在赵大爷的家门之前,江倚黛可算知道为什么师姐要借住在赵大爷的家里了,不过是因为赵大爷热情,还因为赵大爷的家是村子里唯一干净得没有一丝魔气的地方。
赵志永的家并非是村头或者村尾,而是在村子的中央,魔气如此突兀地在这里中断,到了下一家魔气又连上了。
能在一片魔气中做到独善其身,十分诡异。
萧乘云也看出了端倪,给江倚黛秘密传音:“在天上的时候居然没发现这个奇怪的村子还有这么干净的地。”
江倚黛面上不显,但心里也赞同:“太古怪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些。”
舒如玉不是厚此薄彼的人,如果真要管这个村子的事情,那必定是一并管了,所以必不是她所为。
可如果不是舒如玉,那又是什么人在庇护赵大爷这一家子呢?
亦或者这个屋子、这块地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之前赵大爷前言不搭后语,逻辑矛盾的说辞也让江倚黛心有疑虑。
赵志永侧过身,用肩部顶开柴门,朝屋内喊了一嗓子:“老婆子,阿祺,来客人了。”
闻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从屋内跑了出来,
阿祺是赵志永的女儿,全名叫赵祺。
赵祺个子不高,看起来和江倚黛差不多的岁数,人长得十分清秀漂亮。
没想到赵大爷的女儿这么年轻,倒是让江倚黛吃了一惊。
赵祺很自来熟,甜甜地一笑便跑过来挽住江倚黛的手:“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这身衣服和舒姐姐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舒姐姐回来了呢。”
江倚黛有些不习惯与陌生人这般亲昵,悄悄把手抽了出来,尴尬地笑道:“我叫江倚黛,之前那位舒姐姐是我的师姐。”
赵祺马上惊喜地叫起来:“那姐姐一定也会法术吧,真羡慕。要是我也会法术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害怕那个女人了。”
说完,赵祺的神色有些落寞。
江倚黛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赵祺的头顶,安慰起她:“什么女人,阿祺同我说说。”
赵大爷说他的女儿被邪祟缠上了,应该和赵祺口中的女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