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丰邈道尊!”程天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朝丰邈行了一礼,弯腰的间隙,便明白了目前的情况。
等大师姐和师尊走到自己身边,邹聆月便温温柔柔地开口:“师尊,大师姐,你们来得正好,我发现程天和他的妖宠有奸情。”
“小师妹可别乱说。”程天无奈地摇摇头。
上前几步,拉开自己和妖宠小云之间的距离,面向贺骄阳,有条不紊地解释:
“不要误会,我刚才在和小师妹开玩笑呢。”又满脸委屈道:“小师妹不知道听人说了什么,竟以为我和小云有染,深更半夜地趴到在这里偷窥,我想揪出背后之人,才让小云配合着演了场戏。”
他身后的小云配合地垂着头,双手在身前交叠,模样既胆怯又不起眼。
邹聆月放出留影石里的画面,两人的身影果然被一层帷幔遮挡,只能看出是对交叠在一起的男女,若说是演戏也勉强说得通。
邹聆月:完犊子,留影石没摆正。
[邹聆月,你蠢钝如猪!]
程天将视线从留影石那边收回来,肩颈慢慢挺直,逐渐成竹在胸。
“咳咳。”贺骄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打死她也想不到,温柔优雅的小师妹的内心活动居然如此跳脱。
丰邈接过邹聆月手中的留影石,凝视片刻,递回去:“目前留影石拍出的画面还是不够高清,你先将就着用,改日我把改良后的给你。”
“谢谢师尊。”留影石计划失败,邹聆月有点失落,默默在心里种蘑菇。
丰邈道尊居然如此宠他的小弟子,可惜了。
程天不着痕迹地看了邹聆月一眼,复又深情款款地拉住贺骄阳的手:“骄阳,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应该相信你吗?”贺骄阳犹疑地看了看邹聆月,又看了看程天和灰扑扑的小云,神情摇摆不定。
“我不会骗你。”程天叹了一口气,满脸正色:“雪山派覆灭之仇我至今难忘,怎么可能和妖宠扯上关系?”
雪山派覆灭的主要原因正是妖宠之祸。
确实如此。程郎再怎么好色,也是个有抱负有野心的男儿,不会因为美色耽误复派大业的……吧?
见贺骄阳神色动摇,邹聆月忍不住泄气。
[这诡计多端的男人,找理由比翠翠我赚灵石还快。算了,师尊刚给了我不少灵石,我去买块地,免得大师姐日后挖野菜都没地方。]
贺骄阳神情诡异:挖野菜?她天资出众,又是大宗门弟子,不至于吧?
邹聆月继续义愤填膺:[还说刚才是在演戏,小云是只兔子精,还是只正处在发情期的兔子精,你俩共处一室什么都没干,山上的母猴子都不信,只有大师姐会信。]
原来在小师妹心中,她还不如山上的母猴子。
贺骄阳嘴角一抽,一把将藏在程天身后的小云拉了出来,哀求地看向师尊。
邹聆月叹惋:[大师姐想求师尊关照小云?连未来道侣的妖宠都如此关心,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爱情?撇开种马男不谈,我居然有点感动。]
贺骄阳咬牙切齿道:“请师尊帮我一探,若程天骗我,我定让他付出代价。”
丰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道光芒猝不及防地笼罩在小云头上。
小云悚然一惊,条件反射地看向主人,程天正要抬脚,感受到丰邈道尊的威压,又故作若无其事地缩了回去。
丰邈收回手指,柔软的白衣仿佛一道流云飘过,声音如绳索般勒紧程天的心脏:“却是发情期的兔精,且刚发泄过。”
邹聆月表面温雅,内心的小人已经高兴地暴跳起来:[师尊威武,一眼就看出问题的关键!]
贺骄阳放开小云,面无表情地看向程天:“你怎么解释?”
她五官浓烈,不笑的时候很有攻击性,程天从未看过她这副表情,想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手才刚抬起来,就被丰邈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大脑急速翻转,试图找出个说服性强的理由。
邹聆月温雅地站在师尊身边,衣衫整齐,连裙摆处都是精心设计好的暗纹,精致而不失优雅。
可惜在场四人,有一半都知道她内心正在阴阳怪气: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说小云之前和公兔子交合过吧?]
[人家小云倒是想啊,公兔子比你这个臭两脚兽好看得多,还不是你拉着人家不让走,用主仆契约强迫兔兔的屑男人,兔兔讨厌死你了。]
于此同时,程天开口道:“小云之前和只野兔子交合过,那野兔子跑得飞快,我一时不察,竟让他给跑了。”
居然和小师妹说的一模一样!贺骄阳气笑了,解开后背的大刀,直接抡过去,大吼道:
“你看我像傻瓜吗?主峰里有阵法,野兔子根本进不来!”
丰邈道尊在一旁看着,程天不敢还手,被打的抱头鼠窜。
“不是,你听我解释,可能是我看错了,不是兔子,是……”
“滚!”一刀将程天拍到地上,懒得栽去看他那张虚伪的脸。
“骄阳……”程天强忍着后背的疼痛直起身,心中满是屈辱。
如果不是丰邈道尊在此,如果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