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靠近他们,几乎要划破他们的喉咙。 易子真不敢乱动,只能屏住呼吸,连声哀求道:“这三年来,一直都安安分分地待林家村,什都没干,你们放了吧?” 几人一言不发,跟石像似的伫立原地。 他们都打探过了,易子真可是陆继明最喜欢的人,个人缺一不可。 易子真见他们没反应,又转向温娘子。 “母亲……母亲……你救救、救救好不好?也是您的儿子,您身边四年,就算不是您的亲生孩子,但也是……” 温娘子后退半步,默默地捂住了林惊蛰的耳朵。 她只用一个题,就堵住了易子真的嘴。 她:“你怎会京城?” “……” “你怎会和陆继明混一起?你怎会考试院门口?你去送陆继明科考?所以你这三年来,根本就没有去林家村,你傍上了陆继明,侯府吃香的喝辣的,你根本就没有和惊蛰换回来,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易子真连连摇头,“是前几天才回来的,过念母亲,所以想偷偷回来看看。” “胡言乱语!你念,却住侯府?” “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探望母亲……” “滚!你和你的亲生爹娘一,满嘴谎言!” 温娘子搂着林惊蛰,一边质易子真,一边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她认为安全的地方。 她知道,林惊蛰只是想换回来而,可是现,易子真竟然没有去林家村,而是住侯府,这怎可以? 她唯一担心的,是林惊蛰没有仅有的公平,林惊蛰会难过。 温娘子温声安慰林惊蛰,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你放心,娘绝对不会选他的,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娘不会管他了。” 如果易子真安安分分地待林家村,他根本就不会被牵扯进这件事情里。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贪得无厌。 温娘子低头一看,轻轻松开林惊蛰,让他原地等候,快步上前,把丢地上的首饰捡起来。 这可不能丢了,万一儿子真的被绑架了,还能拿钱赎人。 易子真还不断地哭喊:“娘,你救啊,娘……” 温娘子没有抬头,林惊蛰也帮着母亲一起捡。 没多久,易子真的声音慢慢消失了。 祝青臣抱着,退到一边,找了棵大树靠着。 又过了一会儿,官府官员带着士兵赶到了,文远侯也带着人到了。 祝青臣站直了,微微抬起眼,留神着文远侯府的举动。 文远侯夫人大喊一声“的儿”,哭着要上前,却被劫匪喝退。 不出所料,文远侯一下马车,看见那几个人的时候,不由地睁大了眼睛,胡子微微抖动,一副不可置信的模。 紧跟着,陆榷扶着拐杖,从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了。 他一下来,便故意了一句:“哟,侯爷,认识啊?熟人?” 他管自己“爹”叫“侯爷”,还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他,简直是拿瘸子完好的那条腿,战场上疯狂单脚跳。 果然,文远侯脸色一变,回过头,低声呵斥道:“闭嘴。” 陆榷懒得理他,拄着拐杖,吊儿郎当地到祝青臣身边。 个人并肩而立,交换了一个眼神。 祝青臣小声道:“你真是个天才噢。” 陆榷笑了笑:“说好了不绑你的生。” 陆榷转过头,目光扫过山崖上的几个人,几不可闻地和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又转头看向文远侯。 陆继明看见父亲来了,忙不迭叫喊道:“爹,救!” 结果易子真也跟着喊“爹”,文远侯哽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想到祝青臣方才说的话,陆继明连忙又道:“爹,他们只为求财,不求其他,你快把钱给他们!给他们钱!” 文远侯站原地,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大汉道:“侯爷,还认得们吗?” 文远侯脸色铁青,咬着牙道:“王二,你怎敢做这种事情?” 果然,他们是认识的。 “你这是罪!马上放了儿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