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了,等安慰好胜男,现场已经都处理完,警察和医务人员已经开始在分批撤离了。
当晚项清溪和刘胜男没有留在刘家,刘胜男一直在哭泣,休克过几次,任由项清溪如何安慰,刘胜男还是哭的稀里哗啦。回到项家大院,项清溪把刘胜男送回房间,安慰了好一阵,刘胜男才抽泣着睡着了,可是紧握项清溪衣角的手依旧那么紧紧的,不肯松开。
项清溪只好和衣在床边的地毯上凑合了一宿,睡梦中还不时的听到刘胜男抽噎的声音。失去亲人的那种伤痛,仿佛只有号啕大哭才能发泄心中的悲伤。
接下来几天,项清溪一直陪伴在刘胜男身边,一直到她父母从外地回来,胜男的父亲是个画家,母亲又是个浪漫派的诗人,两个人整天游离于亲戚朋友的视线之外,到处写生,做诗,访遍名山大川,搜取素材,两人到也是很般配,手机时常没有信号也就经常关机。
接到消息的胜男父母二人,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处理丧事,因为父母的归来,冲淡了胜男不少哀伤。亲人在这时的作用就非常明显,从小就宠爱自己的爷爷突然的离去,悲伤无法言表,但父母的回来,好像压在身上的重担轻了不少。
虽然还是每日以泪洗面,也好过天天自怨自艾,总认为爷爷的死因她而起,总是说些如果,如果车开的快一些,爷爷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每天主动去看爷爷,会不会就不发生这种事,很多个如果不光把自己压的透不过气来,就连项清溪也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