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那边是哪儿呢?我们没到之处,不一定不存在。”
这种言论一出,在桌几人都有些瞠目结舌,这些言论完全超出了他们理解的范畴。
离别最苦,几人很快就有些微醉,明天还要赶路,就约定好一早见面的时间,大家散去,离开清风酒楼,天已近黄昏,微微下着小雨,正如心情一般。
三人来到仓库门口,项清溪停了下来说道,“清照,我怕离别,明早我就不来送你了。你保重。”
“好的,项公子,离别在即,能再送我一句话吗?也许这一别再无相见了。”李清照有些戚戚然。
“嗯,好。”项清溪想了一下说道,“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二天一早,项清溪正如他所说,没来送别,当他中午再去仓库时,李清照已经和台元明一起奔齐州而去。走进她的房间,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案几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还有一副字,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是啊,多少事,欲说还休。”项清溪看完,叹了口气,“该走的,一定会走,谁也改变不了历史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