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几天时间他们的大军就应该就快到了,既然才到河中府附近,那就让他们先走着。”项清溪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虽然知道基地一定有办法可以完美解决,但还是对士兵们有些担心。
“听说这次候作义指挥的兵马,不是从首都卫戍营征集的,而是从江陵附近几个指挥使大营调集而成,是个杂牌军,十万兵马,十五万民夫,江陵到我们这里大约一千五百多公里,有的他们走了。”余宏亮只是把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应该是兵源很差,各地指挥使虽然不敢抗旨,但也不愿意把精兵强将抽调出去当炮灰,估计是些老弱残兵,没什么战斗力,不过他们弄十五万的民夫想要干什么呢?”项清溪对候作义征调过多的民夫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