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志业带着献媚一样的表情,几步就走到案几跟前,躬身说道,“候大人,末将还有话说。”
“哦?”候作义以为方志业反悔了,反对他做主帅一职,心里暗自戒备,“方大人有什么话,请讲。”
“末将派人抓到了路文翰的儿子路高,现在就关押在军营之中,还请大人发落。”方志业得意的说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候作义的弟弟候作人被路文翰杀死,所以他想,这个候作义一定恨死了路文翰,如果候作义抓住他不上报时元帅已死一事,就拿路高来挡一挡。
可是没想到,候作义并没有对此事再做追究,路高就用不上了,那不如拿他来领功好了。
候作义一听路高被方志业抓了,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何不拿此事来大做文章,搞掉方志业呢,想罢,候作义猛的一拍案几,吓的大帐内众将一哆嗦,全都抬头疑惑的看向候作义。
“方志业,路高身为朝廷命官,你怎么可以随便抓来呢?”候作义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却又面带阴沉的说道。
“嗯?”听明白候作义的话后,方志业心里破口大骂,“这人是什嘛东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弄死路高,嘴上还这里义正言辞。真是日了狗了。”
“候大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朝廷命官乎。”方志业也豁出去了,这候作义在北大营还没站稳脚跟,就想拿他开刀,他方志业也不是泥捏的,束手就擒可不是身为武官的作为。
“呃。。这……方大人,路高何罪之有啊?”候作义暗自埋怨自己,想起了他族叔候进宝交待的任务,也许自己太过心急了,让方志业提前有了防备,不过戏还要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