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道。
“吹啥啊,你当北府宰相这名号是说的玩的啊?”这粗声音的人一听,立刻反驳道。
“唉,辽狗的事,你俩说的那么起劲干什么,现在我听说,现在天祚皇帝拒谏饰非、信用谗谄,终日打猎饮酒、寻欢作乐根本不听他的,想辞官不作,但这辽狗皇帝不准,哈哈,被搁置了。”
“唉,辽狗的事,咱们才不管呢,我们只希望,辽金二狗,使劲咬,哈哈……”
“呵呵,我大宋让着辽狗多年,也该缓缓了,你们听说了吗?皇后病重,在广求名医生,能医者,赏金百两,可是张贴了皇榜多日,却无人敢应,现在赏金已达千两金了。”
“赏再多有什么用,谁敢去医?医好了给不给赏是其次,医不好,还能活着出皇宫吗?”
关宁一听,眼珠一转,端起牛肉,酒杯,转过身来,“哎,你们好啊,和你们打听个事啊?你们说皇后病重,此事可当真?”问完,关宁也没在乎后桌三人异样的眼光,就把自己的牛肉和酒杯放在他们桌上,在空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吃,这顿我请,和我说说呗,我初来开封,祖上行医,鄙人略通医术,说不定可以大发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