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长得好大,看来你最近灾祸不小啊,难怪你咬不过它,这年前年后;,估计还会有不少麻烦找上你。”虚空中,又传来常尔哥;声音。
“咬过?”元溪正好奇着,就见刚刚那花生中长出;大鬼虽然死了,但是花生掉下来;渣渣,竟然化成了十几个拿着黑色铁叉;青头小鬼,吱吱哇哇地冲元溪扑来,用牙签大;小叉子用力戳元溪;脚,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啊啊啊!杀呀!】
元溪不停地抬脚跳来跳去地躲避,那些小鬼还是不停地盯着他;脚丫子戳,元溪感觉自己;鞋子都给小鬼们戳出好几个洞来了。
“腊月初一咬灾,咬过它你就可以避开一些灾祸。”常尔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元溪似乎明白了常尔哥;意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昙昙也说我身上厄运好多,他正在帮我转移厄运,这些灾祸就跟那些厄运是同一种东西吧?”
元溪提到李昙时,常尔静默了一下。
常尔:“你最近是不是又有烦心事?”
元溪闻言叹了口气,看着自己被戳得像满天星般露棉花;鞋子,将脚下吱吱哇哇;青头小鬼扫到一边去,找了个板凳坐下,把脚盘到板凳上让小鬼们够不着自己。
然后元溪就和常尔哥说起了那让他头痛;大人世界,他爸妈;事。
说完,元溪发愁地感慨道,“常尔哥,我现在真;搞不太清什么对他们才是好,什么才是坏。我爸妈好像现在都在做一场美梦,真;要叫醒他们;话,他们会不会很难过啊?”
毕竟他们现在这么开心。
常尔:“……是啊,没有人能把你从梦中叫醒,只有你自己想要醒来时,才是最适合醒来;时间。”
元溪叹气:“常尔哥也这样觉得吗?黄黄说我爸爸一直不醒来会很不好。”
元溪之前还想着等两三年爸爸就在蚂蚁世界自然老死,黄黄就能把他带回来,但现在妈妈好像越来越喜欢新爸爸了,元溪有种感觉,真等两三年过去后,爸爸醒来;时候,妈妈可能反而会觉得他是妖怪附身,要把他给弄死……
所以元溪现在就很纠结。
“你发现了没有,那些沉浸在美梦中;人,他们以为对他们好;,可能才是坏;,他们以为是对他们坏;,可能反而是好;。只是美梦里;他们却看不清真假,认不出好坏,只觉得想要叫醒他们;才是仇敌。”常尔哥;声音又再继续传来,伴着大铁锅里;沙沙声。
“一切都是虚幻,早日放下早日看开。”
元溪恍惚回想起近日种种,好像确实如常尔哥所说,他想要把爸爸从蚂蚁世界里叫出来,百般折腾爸爸,最后让爸爸反而和蚂蚁世界联系更深,同仇敌忾把他当坏蛋;而换了爸爸人身;蚂蚁们,则对爸爸百般好百般爱护,宁愿自己死亡也要护他周全,让爸爸感动不已,不愿意离开那个世界。
而他妈妈。
这个蚂蚁爸爸可能是整个蚂蚁世界;精英,能够换掉爸爸;人身,说不定变成人后也还有着什么特殊;能力,短短时间内圆满了他妈妈;一切想法,大金链子小手表,房子车子以及亲朋妯娌给;面子,可它所作;一切也只是换取人身在学习做人时;人设。
元溪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点着头。
点完头一会儿,元溪又忽然挠挠头,奇怪道,“常尔哥,我感觉你好像不是在说我爸妈……”
沙沙。
嘎巴。
常尔一边啃着炒熟;花生和黄豆,一边说道:“对,我也是在说你。”
“这世间最让人难以自拔;毒药,在一开始时,都有着最温馨友爱;面孔。”
常尔不再说元溪;爸妈,而是说起了元溪,“你也知道你自己是童子下凡吧,你有想过自己该回去了吗?”
啊?
元溪愣了一下,回去,回哪去?
这一瞬间,元溪发现自己脑海中;想法,竟然和他爸刚刚所说;那句话重合了,心中蓦然升起一股莫名;惊慌来。
元溪揪住自己;头发,可怜兮兮道,“我不知道要回哪去啊?而且昙昙怎么办?”
“他可用不着你担心,要我说,你现在麻烦大了你知道吗?上次我就感觉你们这俩小鬼有些不对,你们走月见路;时候我留意了一番,但是一直没有头绪,今天朔月阴阳转换间,我反而抓到了一点头绪。”
头绪?
元溪看着大铁锅和铲子前;空气,眨眨眼一脸好奇,就听到常尔哥继续道,“你要当心,轮回中;在意,唯爱恨足以持久,唯欠债必须讨还。也许这一世,有人把恨当成了爱,你们还傻傻乐着……”
元溪听得云里雾里:“常尔哥,你在说什么啊?”
在说谁?
“没什么,听不懂就算了,吃你;吧。”说着,隐形;常尔哥忽然从虚空中整个走了出来,又给元溪铲了一大铲子;花生黄豆小瓜子,满满地倒在元溪伸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