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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时间结束后,学院依旧希望我不要出声,而镇田老师被悄无声息地开除了。只是我无意间又听到了一个传言。

“是铃屋把镇田老师打伤了,所以他才离开的。”

我拍了拍那个说闲话的男生的肩膀:“什么?”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我很惊讶,我有那么恐怖嘛——男生支支吾吾地说:“铃屋不是又进禁闭室了嘛......然后有人看到镇田老师缠着绷带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我继续问:“然后你们就觉得是铃屋的原因?”

他别过头:“是的。”

我想了想,公事公办地解释了一句后扭头就走:“学院是因为镇田老师对学生进行了不正当行为才开除他的,不是因为铃屋。”

不过,打伤镇田是不是铃屋做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以他的个性,还真的很有可能。

我尝试了很久才爬上禁闭室的小窗口,敲了敲铁栏杆:“喂!铃屋!”

里头的白发少年仰起头看我:“呀,是真子啊,怎么了嘛?”

“你打伤了镇田吗?”

他微笑着回答:“是哦。”

“为什么?”我盯着他问。

“我去找他问问题,然后他笑得很丑陋,还想要把手伸进我的裤子。”

他一边说一边跳起来,膝盖贴在墙壁上,双手稳稳地扒住了铁栏杆,两只眼瞳与我隔着栏杆对视。

“真子你不是说,如果有人那样做就要打他吗,我就照做了。”铃屋似乎还没有到变声期,声线细细的,语调总是很粘腻,前一句的末尾总是黏着下一句开头的音节,“我做的对吗?真子。”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他这么做确实很大快人心,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所以我纠结了半天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对的?”

“嗯嗯。”

他好似得到了奖赏一般愉快地眯起眼睛,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我忽然问他:“你是因为我去找镇田的吗?”

铃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率地问出来,他的视线先是偏移了一瞬,而后轻轻摇头:“不,我只是想去找老师打架。”

我觉得他似乎在撒谎,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拆穿他。

“算了,无论如何。”

我向他说:“谢谢你,铃屋。”

铃屋微张着口,白皙的脸上露出几丝茫然:“什么?”

我觉得他这样的表情很罕见,于是忍不住吐槽说:“一般而言,这个时候应该说’不用谢’才对吧。”

“那再来一遍?”

“行吧——谢谢你。”

像是幼儿在牙牙学语般,铃屋模仿着我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

“不用谢。”

.

铃屋并不愚笨,相反是聪明得过分,他只是对大部分事情都不上心,或者说是不屑于上心。每天能引起他兴趣的只有新闻或者报纸里有关喰种的报告,或者是我给他的水果味糖果。

“真子究竟是从哪里拿来的糖呢?”

我原本认为他永远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没想到有一天还是听到了。

“你果然一节课都没有来上过。”

我解释道,“有一些老师会用糖果来激励学生回答问题,我反正都会,所以就经常会领到,日积月累就攒了一堆。”

“原来上课也是有用的啊。”

“你所理解的有用其实是最没用的......没有人会冲着这种零碎的奖励去上课的!”

“我会哦。”

我惊讶地看他:“真的吗?”

他愉悦而又恶劣地笑了起来:“是假的。”

“反正每天真子都会给我带糖,我才不要去上课呢。”

我莫名觉得我得反思自己,难道铃屋对于通识课的摆烂里也有我每天给他带糖的原因吗?

不对!

我揭穿了他的逻辑陷阱:“和我的糖果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只是单纯不想上课而已!”

铃屋点头:“对啊。”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模样让我一时又说不出话语了,吐槽就堵塞在喉咙里完全出不了口。我不再看他,而是将此等诡异的心情化为动力,更加努力地整理期末考点。

经过我不懈努力地复习,我度过了一个正常的期末考试月。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排名第一的笔试成绩以及合格线上的综合成绩。余光向下随意一撇,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吃饭时间,我没忍住问铃屋:“请问你是如何在体测成绩第一的情况下综合排名能达到惊人的倒数的。”

他敲了敲饭盒的边缘,语气懒散:“因为好困啊,我就睡过去了。”

考前我耳提面命地让他背重点,但没想到在考的过程中滑铁卢了。

“所以交了白卷?”

“嗯。”

多么质朴而又合理的理由啊。

我感慨着:“不愧是你啊,铃屋。”

甫一抬眼,我发现铃屋往自己右眼的下方刺了一朵红色小花,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便哼着歌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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