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前走了两步,怔怔的站在了绣品的不远处看着眼前这如此气势磅礴的绣品,要说她的那幅绣品美奂美轮的如人间仙境,那敏贵妃的这副画就是大气磅礴,活灵活现凡间。
一座座城池坐落在绣品上,远处的山脉若隐若现,城池里的各个角落,乃至田园,河流,都秀出了人生百态。每一个人物都做着自己的事情,让人忍不住靠近,想要看的更加清晰。
除了这个,要是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这副绣品的城池,竟然就是他们大齐的九座城,其中也包括北疆那座被先皇弄丢的古城。
这座城坐落在北疆,在大齐的最北边,气候寒冷,但是却是一处交通要塞,在先皇还在的时候,被那些老毛子给抢了去,经过几番争抢,到现在都没能抢回来。
这座城可以说是元和帝的心病,一辈子都心心念念的想要收回这座城,直到现在年过五旬,这座城还是没能收回来。
敏贵妃把九座城池绣在了这幅绣品里面,可见她为了这次寿诞,用了多大的心思。在这一刻宁妃不得不承认,她输了,输的彻底。她输给了这个她最瞧不起的人。
也或者敏贵妃隐藏的太深了,她只是没有看出来而已。
想到这里,她微微的后退了两步,一抹寒芒快速的从她的眼眸中划过。
赵云熙完全没有想到,他引以为豪的绣品,竟然被敏贵妃的绣品死死的压着,让他母妃的绣品成为了陪衬。
在他母妃没把绣品拿出来之前,敏贵妃也是没有丝毫拿出来的意思,在他母妃拿出来之后,她才不紧不慢的把东西拿了出来,同样的绣品,在同样的绣工之下,就能明显看出格局的大小。
而敏贵妃的绣品就能看出,比他母妃的绣品,要高出一筹,这明显的打压,让他心中的怒气不上不下。更是恼怒与自己的沉不住气。
赵云晨看着赵云熙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由得感叹道:“没有想到贵妃娘娘竟然有这样的胸
怀,竟然把大齐的九座城都体现到了绣品里,就连那座城也放了进去,当真是女中豪杰,心怀天下。”
赵云熙听了赵云晨的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但是心底却是有些嘲弄的想着:收复这座城,口气真大,当年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就用兵无数次,也没见收回来,他父皇年轻那会儿,心中豪气万丈,也也是正站数次,最后无疾而终。就敏贵妃一届女流之辈,竟然还敢往这方面想。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的上扬,有些嘲弄的对着赵云晨道:“你说的对,我母妃格局小了。因为我母妃能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一届女流之辈,也只能在绣品上耍耍威风,那真要上得了战场才行。”
敏贵妃就是再忧国忧民那也上不了战场,带不了兵,绣品再好都是不切实际,不过是纸上谈兵,来讨好元和帝罢了,还真想着就从这一件绣品上就能收复那失去几十年的城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赵云晨看着赵云熙的样子,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把就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干。不再说话,赵云熙这么说只是输不起罢了,他何必多的说话呢。
范殷也是没能想到在宁妃之后,他的母妃还能拿出这等精妙绝伦的绣品,还刚好就压了宁妃绣品一头,让宁妃吃了一个哑巴亏。
原剧情中,宁妃和四皇子因为这幅绣品在元和帝寿诞上大出风头。从而改变了宁妃和四皇子在元和帝和诸位大臣心中的印象,为以后四皇子取得众人的支持打下了基础。
而现在敏贵妃的绣品,让他知道原书已经发生了变化,只要剧情发生了改变,那他躲过剧情杀的机会就越大,活下来的机会也就越大。
想到这里,他心情极好的走到了元和帝的身边,歪着脑袋问道:“父皇,母妃和宁妃娘娘的绣品,那个更好?”
范殷虽然知道这幅绣品精妙绝伦,也比宁妃的那幅显得大气磅礴,但是不至于让元和帝的神色都变了的地步。
而且从周围大臣的反应上,他觉得这事情绝对是有问题的,原身只有
五岁,好多事情都不清楚,这会儿他只能问元和帝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元和帝听了范殷的话,眸光看着绣品不放,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有些欣慰的道:“十八,单论两幅绣品的绣工,几乎是不分伯仲,只是要说谁的更好,那就是你母妃的,你母妃的这副绣品十分的用心,她把整个大齐的城池都汇聚在了这幅绣品上。”
说到这里,他有些没落的看着眼前的城池,缓缓的叹息了一声道:“还有一座被你皇爷爷弄丢的城,也绣了进去。”
他一直觉得太子现在大了,会和历史上那些太子一样,想着如何今早的把他从皇位上赶下去,为了预防这个问题,他有意识的把把太子与朝臣分离出来。
让他减少接触朝政。可是现在看来,太子有着和他一样的愿望,想要把南江城给收回来。
他知道敏贵妃身居后宫,能够想到把大齐的八座城给绣进去,已经实属不易,而这座南江城,绣上去,就带着另一种寓意,这隐晦的表达方